第44章 那個男人叫三郎(2 / 3)

隻能自己這邊來幹。

好消息是,即便是自己這兒,窮鬼也有很多。

隻要肯花錢,就一定有為了錢不要命的主兒。

這就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之前說了。

東島人雖然發動侵略戰爭。

豈卡西,底層人民並沒有從中獲得多少好處,甚至人民的生活水平在江河日下,白王幕府甚至動員大量女性承擔更加沉重的生產任務。

有些女人不得不選擇。

要麼北上當洗衣婦去勞軍。

這個懂的都懂。

衣服洗不洗不重要。

主要是給士兵們洗小光頭的。

要麼就是南下,到南洋諸島去。

那裏有錢人多。

女人可以選擇在那裏當為國努力勇敢付出的失足婦女。

就這樣也不好。

女人賺到的錢自己僅能留下很少的一部分,大頭被白王幕府抽去充當軍費,或給海軍造新艦了。

而就算女人剩下的那一點點錢,不僅要購買化妝品打扮自己好更賺錢,還要給自己的家裏寄上一點。

照顧父母啊。

照顧弟妹啊。

真正存下的錢,幾乎寥寥無幾,甚至根本沒有。

這些事,當兵的能不知道嗎?

但軍隊裏是有規定的。

比如說海軍,吃不掉的食物倒入海裏都可以,但絕不會允許士兵往自己家裏回寄托帶。

別的不說。

就說這條軍艦上。

在這條船上的,軍官除外,薪水足夠,至少是可以維持家用開支的。

但很多底層士兵,哪個不是在缺錢。

他們很清楚。

軍餉有限。

而家裏的開支卻太大了。

所以如果出大價錢,是真的有很多人,願意用自己的這一條賤命,給家裏換取更多的收入,讓家裏人過得好一些。

讓女人不要去當雞。

讓父母不要太勞累。

讓弟妹至少能有足夠的吃的。

讓岌岌可危的家庭能夠多撐一段時間。

高田裕三很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他不想為了這些中土人付出。

東島白王的軍人,怎麼可以給中土人當狗?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八格牙路!

可是,他敵不過龍根森冷的目光。

龍根。

這個男人一直盯著他。

眼中的殺意絲毫沒有遮掩。

明明隻是一個不會什麼武功劍術的普通男人,但他的目光卻十分有壓迫力。

從中可以看出龍根的不凡。

他是劉醒非挑選出來的一個人。

手下許仲文,丁凱,小刀,馮遠嗔,陳樹生,這些其實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龍根也沒有選擇和他們打成一片。

他沒有表現的禮賢下士。

甚至沒有畫大餅。

但在這短暫的時間中,他已經折服了這些人,至少是讓這些人能夠在他手下聽從命令。

他獨立眾人之外,反而能夠更好的統帥這些下屬。

為什麼。

這樣的做法,讓眾人覺得,這個大佬,至少不蠢,沒有什麼錯誤,更重要的,是公平,公平,還是別人的母親——公平。

很多大佬喜歡搞製衡。

又或者是親一批,打一批。

在手下裏分親近,遠黎庶。

殊不知。

一碗水是最難端平的。

而最好的禦下之道其實就是把水端平。

把水端平,最好的方法,就是永遠不要去親近某一個人。要一視同仁。

龍根就做到了這一點。

他背靠劉醒非,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比許仲文等人高出了一格,自然是不需要玩什麼親小人遠賢臣,或親賢臣遠小人。

而是我說什麼是什麼。

交情不重要,能辦事才是最重要的。

手下眾人也逐漸找到了自己的舒適區,掌握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這已經是一個配合很強的團隊了。

他們控製著武器,還有神秘的劉醒非。

高田裕三他們再是惱怒,也是無用。

特別是陳樹生,這個男人一直開著一張臉,從沒放下警惕,一直在旁邊盯著他們。

就聽龍根對高田裕三道:“你們到底搞不搞得定!”

旁邊。

陳樹生,小刀幾個已經把手上的短銃子都拉開了保險。

他們眼中是一種衝動的愚蠢。

好似他們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能殺了海怪,而隻是想等一個,或找一個機會,一銃子打爆掉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