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時,他在紅樓裏也看到過一些讓他心動的姑娘。
在他的腦海裏,有一個女人,曾讓他心動過。那是一個看起來比較端莊的女人,好像是大家族的小姐,也不知是出了什麼變故,淪落到了這種地方。
但是。
這樣的姑娘,從來都是天價。
在她清白時,更是貴得讓人咋舌。
一摸衣兜,根本連摸腳趾的錢也不夠。
而當他可以消費起這個女人時,他也沒那光顧的心思了。
一直如此。
鎮東關。
不是不好色。
他隻是太挑剔了。
像鎮東關這樣的人,他修煉的武功,對自己要求比較多,比較大。時長日久,他是充滿了一股久之不釋的迫切欲望。
想要噴薄,想要釋放。
隻是一直的,他始終十分挑剔。
總想找個好的,也就一直找不到好的。
可現在,眼前繁華,卻是讓他看到了大量的,優質的女性。
和中土那些蘿卜身材,矮幼化的女人不同。
這些女人,健康,漂亮,幹淨,挺高大上白富美的。
在大街之上,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一群人眾星捧月一樣用大滑竿似的攆台抬起來,坐在大花轎之上,是一個東島女人。
這是,花魁。
雖然東島的花魁,打扮讓很多中土人覺得不可思議。
白麵膜,點蠶眉,紅唇,黑齒,哦,這黑齒給改了,有些太嚇人,不過最頂級的頭冠飾帶,精美到極致的和服,上麵有豔彩色的花鳥魚蟲的繡花。
雖然說東島女人偏矮。
但花魁畢竟是不同的。
這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啊!
該有的食堂幽穀山丘這是應有盡有。
五官即使受到白麵子臉和臥蠶眉的折騰也仍然能夠通過底子看出,這是五官精致的美女。
不獨於此。
在旁邊,一道窗兒打開。
一張似薄宜嗔的臉露了出來。
白絲的內裏,紅色的綢衣。
隱約間他還能看到女人光腳踩著的紅色繡花鞋。
那露出來的腳背,腳踝,白得耀眼。
在紅色繡花鞋的襯托下,纖細,美麗。
讓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摸一下。
另一邊的閣樓也是不得了。
有一個金色頭發的西極女人。
這西極女人就是漂亮。
身材是頂級的。
燈大腰細。
白膚仿佛是在發光。
眉骨高深,麵頰如刀削一樣,充滿力量與美感。
讓你一見,就知道這是一匹倔強的小野馬。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征服的。
你也許可以花錢,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
但你別想讓她打心眼裏高看於你。
鎮東關喉節——動了。
他感到一絲焦灼。
嗓子眼裏快要冒煙了。
下麵,也開始在扯旗了。
這是正常的。
想也是知道。
他一直端著,憋著,多少年了。
不是他不想要女人,實在是他這個人吧,眼光高。
鎮東關的武功過於剛猛,對於身體素質要求比較高。
中土呢,長時間流行纏腳小,這人纏了小腳長得就和蘿卜釘似的。也許很多變態喜歡,但鎮東關這種擁有正常身材的真欣賞不來。
一蘿卜釘,再漂亮的臉,這身材也把一切給毀了。
一纏足,腳就小,身體不良於行,人就會比較胖,這胖了還有身材嗎?古代微胖的美女,至少也不纏足吧。
也就世風日下讓一些無能廢柴男喜歡這一款的,這是把女人當女兒玩,玩的其實是一個變態。
鎮東關久恥於此。
普通鄉下泥腿子女孩,皮膚粗文化低,說話都帶一股子的土音。
鎮東關怎麼喜歡?
高門大戶的小姐,又怎麼能看得上鎮東關?
再說一點,鎮東關這種身體素質,那是一個女人就能滿足的嗎?
哪家的大戶小姐願意公之與共和一群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所以一直的,鎮東關真的活得很壓抑。
哪怕是上紅樓,也難以解決他的個人需求。
一是紅樓中可以滿足他的女人花銷太大了。
二是即便紅樓裏能滿足於他的女人也是很少。
但現在。
他發現。
這裏的女人。
一個個姿容上乘。
哪怕是一個普通的丫鬟粉頭,也一個個眉清目秀的。
一直的“潔身自好”的鎮東關,在此淪陷了。
此間樂。
不思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