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坦克,重型大炮,直射銃炮,那就對不起了。這些德林人也缺少。
“還好你不是要飛機坦克,我暫時還能辦到。”
施特拉爾搖晃手上的單據。
“但是啊,你要的這批貨太大了,恕我直言,中土這片土地上,大軍團作戰,你有了這批武器也沒用,小軍團戰鬥,又有些浪費,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這麼一批軍火?”
完全搞不明白啊。
施特拉爾看得出來。
這批軍火,就是貝恩斯給自己手下人準備的武器。
他手上有一支鬣狗部隊。
這裏麵有各國的人才,都是一幫人渣垃圾敗類。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人比較能打仗。
換個說法是,如果不打仗,這些人將隻能去討飯。除了開銃殺人,這些人別的都不會。
他們最典型的就是,給錢就說話,錢足就開工。
而貝恩斯則專門養了一支大約數百人的這麼一支部隊。
貝恩斯笑了一下:“剛才不是說了麼,中土很神奇,莫名其妙的,就讓一個人站了起來。迪邦,你大約不知道我為什麼坑了他。”
施特拉爾來了興趣,並且他真的很想知道。
“對啊,為什麼,當年我們在法斯特,那時多好呀,為什麼你要這麼坑迪邦呢?”
貝恩斯抽了一支煙,他仿佛想著過去的事,好一會才說:“我在迪邦家裏,看到了一張全家相,那是一張油畫,迪邦曾十分驕傲的對我說這是他的先祖,我記得這事你也知道吧!”
施特拉爾點了一下頭。
這事他有印象。
“是的,當時我還有些好奇,不過是一幅畫而已,你似乎有些認真了。”
迪邦是貴族。
身為一個貴族,家裏掛幾幅先祖的畫像,是十分自然正常的事。你有興趣,就看幾眼,聊幾句,沒興趣就別理它就是了。
而大多數人,應該是點到為止,看兩眼得了,別太認真了。
可記憶中,貝恩斯當時是有一些失態。
不過,那也不嚴重,沒什麼的。
誰會把那麼久遠的事情當了真呢?
施特拉爾有些好奇,他忍不住問:“那幅畫有什麼問題嗎?”
貝恩斯笑了。
依然是——苦笑。
“畫上的男人,是我的祖先。”
施特拉爾瞠目結舌。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道:“哦,哦,諸神在上,貝恩斯,你說的這話,是我理解的意思嗎?”
貝恩斯收了臉上的笑。
“施特拉爾,我的朋友,你該知道,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它讓我一直是羞於啟齒的,誰也不想有這樣的事。”
說到這,他深吸了一口氣。
“我的家族,很是不堪,被世人嘲笑,原因就是我的祖上有一段不光彩的過去。我的祖母,尹斯特.坦布爾在她十六歲時生下了我爺爺,她沒結婚沒戀愛,但那個男人就是迪邦的先祖,因為我祖母手上有同樣的一幅畫,畫上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施特拉爾不知該說什麼。
他覺得這沒什麼吧。
就聽貝恩斯道:“那個男人,他給迪邦留下了貴族身份,富貴榮華。但是我呢,我的祖母並沒有得到什麼,我的父親,甚至迫不得已離開家到美帝斯發展。我們一家子能有今天全靠自己……憑什麼!?”
施特拉爾明白了。
貝恩斯這是心理不平衡了。
他調查過迪邦。
他自己也知道。
迪邦的家庭一直挺好。
有各種產業支持。
當年法斯特內亂頻頻,但迪邦的家族卻並沒有什麼事,整個法斯特打爛掉了,迪邦家族都是上流社會的貴族。
直到迪邦這一代,才漸漸不行,又被貝恩斯狠狠的坑了一把,才跌落到了底層。
而貝恩斯一家呢?
祖上一連三代,基本上都是提腦袋在混飯吃,之所以往外國發展,就是因為貝恩斯的家族在德林名聲不好,很多人看不起他們家。
“所以,這就是你坑了迪邦的原因?”
貝恩斯搖了搖頭。
“相信我,也許我坑了他,但我其實一直是在注意他的,一旦他徹底廢掉,我會像救世主一樣出現在他的麵前,保護他,幫助他,畢竟,我們擁有同一個先祖,實不相瞞,這些年我一直在做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是什麼?”
說到了這裏,施特拉爾又有哪裏不明白的呢。
“你在調查那個先祖,顯然,你對他身上的秘密感興趣了。”
貝恩斯笑了起來。
“對,先是和迪邦的先人,然後和我的祖母,那是一個長生者,他擁有常人意想不到的壽命,才可以跨越時間到處戀愛。”
這一刻,貝恩斯笑得十分猙獰。
長生,世上竟然有這樣的人。
迪邦的先人是二百年前的人。
貝恩斯的祖母是一百年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