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巴甫洛夫不想的。
但一來貝恩斯見識到了他的實力,絕對不肯放過這個精明的路探。
二來巴甫洛夫有一個不好的習慣。
積蓄。
他沒有中土人的積蓄習慣。
這導致了他口袋裏有些囊中羞澀。
一個男人,口袋裏哪能沒錢。
所以思來想去,巴甫洛夫還是應下來了。
為了讓巴甫洛夫真正的出力,而不是劃水,貝恩斯一咬牙一跺腳,掏了筆大的。
這下讓巴甫洛夫滿意了,他也願意冒一下險了。
人為財死。
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這是個好天氣。
天陰。
但卻無雪。
狗兒們載著雪橇在地上飛馳。
比金奎他們一步一個腳印要好得太多了。
但是,金奎看了一下那些狗,不說話了。
這些狗一看就是北方的異種,毛發濃密,體型碩大,這樣的狗,光是吃的就是一個大麻煩,不是目前中土能夠隨便飼養的。
有了巴甫洛夫。
他們至少不用再慢慢走,慢慢找了。
願意出力的巴甫洛夫,僅當天下午,就帶他們找到了地方。
不過這裏已經廢了。
但不要緊,巴甫洛夫知道,那些大雪怪頂多也就在地下移一個地方,甚至都不會跑太遠。
“放心,交給我,它們跑不掉,甚至都沒有跑遠,不過我個人覺得要慢慢來,現在最好休息,我們每天隻用上午來找它們,絕對不能把時間拖到晚上。”
貝恩斯問:“在這個地下洞子裏,白天和晚上有什麼分別嗎?”
巴甫洛夫道:“即便在這洞子裏,那些畜生也需要時間休息,晚上它們有可能十分興奮,也可能在睡覺,但我個人覺得,既然是畜生,晚上興奮的可能性很大。”
貝恩斯想了一下,決定聽巴甫洛夫的。
這樣,至少這一天算是結束了。
大家可以利用一個下午的時間,紮帳篷,準備食物,好好吃一頓,再睡一覺,這樣明天會有充足的精神。
由此可知巴甫洛夫的野外生活經驗仍然存在,並沒有因為在城市內陸生活而丟失。
晚上。
帳篷裏,劉醒非笑了。
他往外看了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祁青絲進來,說:“走,看熱鬧去。”
劉醒非搖搖頭。
“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又是上次的那一套。”
正說著呢,於和,嶽雨,馬金蓮幾個人都來了。
於和道:“那女人又來了,這詭異,殺也殺不得,就由她這樣子嗎?”
馬金蓮道:“我素聞這雪山天女的名聲,一直以為是假的,未想是真的,這詭異女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來纏我們呢?”
此女上一次已經出現了一次,一口氣害死了於和門下五名弟子。
不過於和忍下了。
他知道,門下弟子,真正忠心於他的幾乎可以說一個也沒有。既然如此,死了也就死了吧。
可這女人的存在終究不好。
還是要想一個方法解決一下。
於和想了想道:“我觀為此女所惑者,都是一些意誌不堅定者。應該從此下手,收拾此女。”
嶽雨皺眉:“這個女人聽說過,是殺不死的詭異,無論怎麼殺,都能死而複生,並且會因此纏住對方,是以不能殺之,不能殺死,我們如之奈何?”
詭異擁有很強的不死性,你若找不到對方的根源,對方就永遠不死。
這才是詭異最為恐怖的地方。
劉醒非有些笑著開口了。
“這個女人現在正在為難那些個老外,先由得他們去吧。你們信不信,如果我們現在去告訴他們,那個看起來漂亮的女人是詭異,他們不但會嘲笑我們,還有可能對我們開銃。西極人在女色上一向奔放大膽,除非見到了棺材,不然你就是挖個大坑,他們都會視而不見的。”
一聽這話,眾人都忍不住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能讓那些老外倒一下黴,他們當然開心了。
此時的老外們卻真的十分開心。
這幫子老外,都是雇傭兵。
做的是生死之間的生意。
賺錢呢,就花天酒地的過活了。
在執行任務中,以完成任務為主。
私下裏呢,女人和酒,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少的,特別是女人,最能讓這幫糙漢子放鬆一下。
所以他們對於女色的抵抗,基本為零。
現在,突然的,在這大雪山上遇到了一個女人。
她的頭發,又黑又亮,十分的直,像是一個東島公主的姬發式。
皮膚也是牛奶一樣的發白,白不說了,膚質還十分好,你哪怕仔細看,也瞧不到什麼毛孔,光滑的可以讓蚊子劈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