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非常的近。
即使隻是步行。
也隻需要走上十幾分鍾就到了。
所以這兩個東島人沒開車也沒騎馬。
但他們仍然是立了功。
基地內。
石元聽到了消息頓時大驚。
他千怕萬怕,終於還是遇到了他最怕的事了。
也罷,原本就是想,能拖一天就一天。
現在既然如此,那就出發。
想到了這,他說:“讓機動班一二三班準備,第四五六班把守基地。”
“嗨!”
東島人立刻動了起來。
這是有原因的。
畢竟,這是軍事基地。
在草原上修建軍事基地,雖然動用了很多本地人,也盡可能的建得大了。
但是,仍然,這裏麵空間有限。
你想啊,又要存放物資,又要生活休息,在地下挖的,能挖多大?
頂不要封了?
地下道不要建了?
看起來不大的地下工事,在資源已經嚴重不足的情況,即便是軍方出麵,抓了很多草原民當苦力,也仍然建不了多大。
既然不大。
那生活在這裏麵的東島兵就不會舒服。
他們既然不舒服,自然會幹一些愚蠢的事。
比如有機會出去就胡亂的殺人,渲泄他們內心的浮動與暴躁。
而這,幾乎在告訴外麵的人,他們在這裏。
所以石元大佐是越來越不敢放他們出去了。
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這個軍事基地,就像一個炸藥桶,有些快要受不了了。
所以,幹脆的,石元就讓一部分人出去發泄一下。
一直儲存,不敢用,不舍得的機油也拿出來了。
一輛輛三托子和軍車開出了基地。
東島兵嗷嗷的發出了怪叫。
他們就像野獸一樣,衝出了自己的巢穴。
首先。
他們到了古廟。
然後。
他們放出了一條軍犬。
不要小看東島人的軍犬。
他們在養馴軍犬一事上還是很有心得的。
一頭頭這種殘忍的畜生幫他們做了不知多少的孽。
要知道。
狗吃了人,就不能養了,那野性就出來了。而東島人就肆無忌憚的這樣幹。這意味著,他們在心裏就準備長期培養訓練自己的狗——吃人。
這已經野起來的狗果然很勤快。
它在古廟一轉,就記住了考古隊眾人的味道。
想也是知道。
考古隊的眾人,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精力去洗澡。
如此一來,他們哪來的時間去清理自己身上目益散發出來的體味呢?
其結果就是,有些人身上的酸味越來越重。
一些女孩子為了壓下這股子漸漸起來的酸味兒,在身上用了更多的香品。
比如百雀羚什麼的。
就連梁冰,也忍不住懷念自己從前用的洋牌子香水。
他們一行,製造了這麼大的味源兒。
這軍犬再廢也不可能聞不到。
它幾乎是不用想的,在地上就跑了起來。
不用低頭。
不用思索。
地上到處都是熟悉起來的味道。
順著這味道,無論如何它都能把人找到。
畢竟,味道這麼重,人肯定跑不遠的。
正跑著呢。
忽然。
石元大佐想起了一件事。
他連忙叫住了軍犬。
那狗還有些不明白,不停的叫著。
它知道,正常情況,追到了人,這些主子折磨一會兒,就可以給自己吃了。
但是這會兒主子卻改了規矩。
它不明白啊。
石龍訓喝了幾下,總算把狗控製住了。
“蠢貨,傻狗,就知道吃,你再這樣下去,我就不能要你了。”
石元說完,下命令。
“我們,慢慢滴,不要靠近地幹活。”
“嗨,不過,為什麼啊?”
一個叫山田的心腹問了起來。
對於石元來說,生活是苦悶的,有這個山田的心腹解悶,總是好的。
於是他就說了。
“這些人,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看人數並不多,不是什麼大部隊,也不是什麼草原牧民,正經人哪會隨身帶這個,也就是我們早期行軍才有的。我猜想,這樣一支隊伍,也許是想要在這草原上做些什麼,做什麼呢,當然是和我們曾經的目的一樣,就算不是,我也很想知道,他們在草原上要做什麼。如果可以,那些仍然是我們的!”
山田忍不住道:“可帝國已經敗了,咱們就算長到黃金,運不回國,又有什麼用呢?”
石元哼了一聲道:“找到了,我不用,也不會讓給別人的,我毀了,埋地下了,也不會給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