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深呼吸倒是威力大了,可是那有什麼用啊,有你呼吸的那點子功夫,人家早跑出去了。
幹脆,直接噴。
而且,這一噴也不指望能噴到對方。
銀蠍王知道。
它這次對上的三個人,一個比一個靈巧。
想要結結實實的打中,談何容易!
所以,至少先奪理對方的兵器。
不得不說。
別看安娜和司桑的武器是刀,可論到真正的傷害,其實是阿香的禪杖。
重型兵器加破甲,這才厲害呐。
因此,銀蠍王要奪下她的兵器。
就阿香這樣的體型,一旦失了兵器,就好像老虎沒了爪牙一樣,好對付多了,甚至你不對付她都行,你站著讓她打,她都破不了你的防。
阿香的確是沒辦法。
她選擇了躲避。
如此一來,兵器也就被銀蠍王奪了去。
好在,銀蠍王一雙手早化成了大鉗子了,就算奪下了兵器,他自己個兒也沒法用,隻能隨意的丟到一邊。
但,正當它要追殺香織之時。
又有一個人從天而降。
是司桑。
她整個人就站在自己的超級大鐵刀上。
腳踏刀背,人在青天,從上而下,一刀兩斷。
就算是銀蠍王也不敢大意,不得不先穩住自己的身子,硬接這麼一刀。
乓。
銀蠍王腳一下子就落入地麵一寸。
全身都麻酥酥的,被方才一招所震。
司桑人也反彈了起來。
她人在空中,用腰扭著翻了個跟鬥,這才拿樁站穩。
大刀落入地上。
但她停也不停,看也不看,素足一伸,倒踢在刀上,把刀又踢了起來。
手舞大刀,帶著連環轉圈,
然後又是一刀劈了下來。
雖然刀看起來是又重又大,但在司桑的手裏,就沒停下來的時候。
嗡。
大刀又劈來了。
銀蠍王接住。
它忍不住說話了。
“你已經氣血浮動,身如漏篩,這麼動武隻會去死,現在能重新活過,當珍惜生命才是,又何苦與我過不去呢?你若放手離地去,我在此立誓,往昔恩怨,盡皆一筆鉤銷。”
司桑懶得和它廢話。
這是哪裏?
大夏菩薩魔女墓。
在這座墓裏,無數大夏部的兒女,司桑從前的菩薩魔女祭司姐妹。
他們怎麼死的,死前經曆了什麼。
不要說。
不要問。
司桑全都知道。
她知道,那些人臨死時的怨恨。
對蠍族的恨。
對蠍王的恨。
對銀蠍的恨。
現在,這麼多的仇恨,你銀蠍王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此揭過,憑什麼?你臉大啊!
這是仇。
生死大仇。
是不死不休之仇。
她司桑隻要尚有一口氣在,就要報仇。
所以,司桑回應的,就隻是一刀一刀又一刀。
隻要她活著。
隻要她還能動。
她就要出刀。
這一刀。
傾盡天下。
銀蠍王硬接。
不好。
鉗子,有了一絲微不可察的裂紋。
很輕,很淺,幾乎不可能了現。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司桑一刀,破了銀蠍王的防,而且是銀蠍王最堅硬的部分。可想而知,如果司桑這一刀砍在其餘的部分,會是如何。
銀蠍王大驚。
同時它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的疑惑。
為什麼。
為什麼。
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自己明明已經幾次三番的傷到了這三個女人,按理說,雖然艱苦,可自己終究是要贏的。怎麼打了這麼久,這三個人還 有和自磕下去,她們不累的嗎?她們不傷的嗎?別的不說,她們方才明明中毒都不行了的。
怎麼這一轉眼就又都跳起來了。
銀蠍王的目光轉動。
它看見了。
一個人。
在給安娜療傷。
這個人自然是劉醒非。
他大巴掌在安娜的背後。
安娜一雙眼睛,十分明亮。
她的狀態正在飛快的好轉。
“啊,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一直的,在暗地裏下手,給三女續力的,是這個人害自己陷入了苦戰,打了半天都沒殺得了一個。
搞了半天,是你這個家夥在暗中出手。
欺天呐。
竟然,竟然,有人在這麼下作的暗中害我。以至於,把我逼到了這一地步。
銀蠍王突然,甩開了司桑。
香織要撿回長杖,自然也慢了一步。
銀蠍王就抓住這一空隙,向劉醒非攻了過來。
劉醒非哪裏肯和這麼一貨硬拚。
他毫不猶豫,調頭就跑。
論輕功,他也是有一些小自信的。
更不要說,旁邊還有安娜。
安娜.庫波雅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