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都昏過去了,還往她身上潑冷水,怎麼想了的呀。
哪知,她不做,王土地做。
卻是劉醒非給了王土地一個眼色。
王土地雖有些直男,但看安娜說話時往河水裏看了一眼也大約猜出個大概,幹脆就自己動手,一把抄起水便撒女人身上。
可是,女人仍然,一動不動。
但是。
這時。
蘇維婭也發現不對了。
倘若是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又不是死了。
所以她也站起來,從身上摸出了短銃。
卻在這時。
那女人知道裝不下去了。
她雙手在船底板一按,竟然硬生生按出兩個洞子來,河水立刻咕咚一聲往裏麵灌了進來。
同時。
此女在船上左右用力。
讓這條船一下子晃蕩了起來。
這船雖小。
那也是船。
而且。
還是經常在外麵打魚的船。
這魚是要填艙的,所以船不是小船。
然而就這樣的大船,仍然讓這個女人打穿了底板,還輕鬆的就把船給晃蕩了起來。
這還是人嗎。
不是。
這個不是人的女人目光一掃。
它看到。
安娜已經就要對它開火了。
它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人類新研究出來的殺器。
毫不猶豫,它要走了。
這是一次失敗的獵食。原以為會遇到優質的食物,好好的吃上一頓,但是顯然它錯了,優質是優質,但問題是太優質了,優質到它自己吃不下來的地步。
坦白說,事情發展至此,很失敗。
但它無可奈何。
人類,總是太精,太聰明了。
隻有極少數,眼中含著清澈的愚蠢的那樣的年輕人,才好下手,也才好得手。
可是,這樣好下手的人,太少了。
二話不說。
它一個幾乎堪比瞬移的突刺,撲到了王土地身上,手抓腿纏的就把王土地給抓著推下了河。
“王土地!”
夏元儀忍不住驚叫出來。
剛才,有一個細節,她看得很清楚。
那個女人跳了起來。
她最開始似是要撲向自己的。
是王土地跳到了她的身前。
如此才讓那個女人撲了個正著。
因為王土地是討厭這些太漂亮的女人。
所以會下意識選擇離她遠一些。
當時的王土地距離的是有一些遠的。
如果那個女人直接撲王土地。
搞不好他仍然能夠逃開。
但那個女人的目光瞄向了自己。
所以。
王土地就沒躲沒逃。
他甚至直接的站到了夏元儀的麵前。
也因此。
他給撲了個正著。
那個女人可真狠。
她一撲到王土地,就手腳並用。
雙手雙腳,把王土地給纏了個結結實實。
縱是王土地想拚命掙紮,一時間,也是什麼也辦不到。
結果就被那個女人撲著拖入到河水中去。
劉醒非幾人立刻到了船邊。
隻見河水,波光粼粼,哪裏有什麼人的痕跡線索。
夜,如墨般濃稠,籠罩著大地。
提薩河水宛如一條黑色的巨龍,在幽深的喀巴山畔奔騰咆哮,湍急的水流聲打破了夜的寂靜,似在訴說著無盡的神秘與力量。
劉醒非他們已經在極力的四望了。
但這河水在幽暗中湧動,如一條深邃的暗流,帶著無盡的未知與危險。
湍急的水流拍打著岸邊的岩石,發出清脆而急促的聲響,仿佛是夜的心跳,急促而有力。
就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明明兩個大活人到了水裏,怎麼著也該撲騰兩下。
除非,一入水就沉入到了水下。
否則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
寒冷的夜,幽冷的風。
河水在夜幕下幽深莫測,急流湧動。
那奔騰的河水像是從黑暗的深淵中湧出的巨獸,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洶湧向前,在寂靜的夜裏奏起一曲激昂的樂章。
劉醒非拚命的運用他的秘術瞳眼術。
他腦門筋暴跳。
眼睛感覺到了酸澀。
但也什麼都看不到。
幽夜之中,河水如一條神秘的絲帶,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光。
急流飛瀉,發出隆隆的聲響,仿佛是大地深處傳來的怒吼,震撼著夜的寧靜。
劉醒非歎了口氣。
他提出了猜測。
“水麵沒什麼,但河水裏卻十分潛流暗湧,我估計,那個女人應該水性極好,把王土地給拖到水下的潛流中。”
劉醒非還用手做了一個手勢。
輕輕一劃。
他道:“水下的潛流很湍急的,人要是卷入了其中,可能一下子就不知遠去了多少裏地去。所以我們這時是看不到的,哪怕他們從水裏露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