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內特想收手了。
它厭倦毫無意義的戰鬥。
美食者是喜歡進食,享受人生,過優雅的低調的生活,而不是像一個莽夫戰士一樣,沒得事幹和人打生打死。
不過,這卻是不行的。
因為,無論如何,有人不答應。
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人,和他的笑聲,在這幽寂的古堡上,不住飄揚。
道森聽民就不爽。
他冷眼看去。
“什麼人,敢在我的城堡旁如此放肆!”
道森他們是講究人。
講格調的。
你像卡洛斯伯爵。
他們一行人,最初,有禮貌的上門,拜訪。
雖說有些羊入虎口的感覺,但在一開始,道森和林內特是真的隻想招待一下,不是說要殺了吃了。
人要有品。
要講品德。
人家登門拜訪,禮貌,客氣,周到,講究。
你卻把人給吃了。
這像話嗎?
隻是卡洛斯自己太精明了,不肯裝一個難得糊塗,揭破了美食者家族的秘密,這才搞出了這麼一場的戰鬥。
但即便如此,雙方也沒吃太大的虧,所以也是能收手的。
什麼?
你說那個睡過去的老血裔?
別開玩笑了。
這老家夥在美食者家族眼裏,就是一垃圾,是一條道格而已。
哪至於就要為了此人就拚命的道理呢?
但正準備收手時,有人來了。
這人如此無禮,在別人家旁邊,放聲大笑。
這種無禮,與張狂,一聽就能聽得出來。
惡意滿滿的啊。
眾人望了過去。
卡洛斯伯爵一下子臉色難看無比。
“中土人,這是怎麼回事,我是相信了你,但結果,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信任的?”
原來在附近有一棵樹上,在那樹冠之上。
如此輕柔,細軟的枝梢,卻有一個人。
不。
是一個騎著馬的男人。
這人騎了一匹高頭大馬,卻是站在樹冠之上,詭異到了極點。
坦白說,如此倒也是不能接受。
畢竟卡洛斯伯爵在世界上混太久了,對於新奇怪異的事,有很強的接受能力。
但是。
眼前的這一幕卻太讓他吃驚了。
因為對方馬上有一個人。
是他的女兒,蘇維婭。
劉醒非歎了口氣。
他道:“抱歉,我已經做到了最好,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你也該看到了,我安排蘇維婭在最後麵,你往常也是這麼安排的吧,隻是沒想到發生了意外,這個人是意外跳出來的,他應該和你們沒關係。”
劉醒非說到你們時。
看的是林內髒和道森。
二人也是皺眉。
它們雖然和劉醒非他們敵對,卻也對這個突然出來的家夥有警戒心理。
這是一個什麼人,為什麼跑到這裏,而且,說話還這麼高高在上,十分倨傲,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的樣子。
那語氣中的惡意,即便是感知差的人,也聽出不對勁來了。
“這個人不是我們的人,不過,感覺,他好像是一個血裔。但這怎麼可能?”
麵前這個人。
騎著馬。
站在高高的樹冠上。
即便中土一些會輕功的人都不一定能辦到。
更不要說一個騎馬的人。
除非,是有黑魔法的,才能這樣無事的。
那個人聽了,冷嗬嗬的笑了起來。
“看你們打得挺有意思,怎麼住手了,繼續打啊。”
這個人。
一身皮毛盔甲,打扮得像一個從墳墓裏走出來的古代的中土北方的草原將軍。
他模樣年輕,甚至有一些英俊。
但話語,和眼角眉梢那種高高在上的殘忍意味十足。
就像一個久居上位者。
可能一聲令下,千萬人頭落地的權威。
更不要說。
它騎一匹黑色的大馬,這是一匹幾乎像林象的巨型馬。
卻偏偏站在風一吹都會搖三下的樹梢枝冠之上。
要是普通人,早從上麵摔下來,跌死掉了。
但這個人,仿佛凝固了風,空氣,就那麼穩穩的立定在那兒。
而它的馬背上,還有已經昏過去的蘇維婭。
劉醒非站了出來。
他歎了口氣,一指蘇維婭。
“不管你是誰,先把我們的人放了,不然,對你不客氣。”
男人笑了。
“不客氣?對我?別開玩笑了,你怎麼不客氣,拿什麼對我不客氣,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一個好惹的,好對付的人嗎?我就不放,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卡洛斯站出來,他手扯著劉醒非,生拉硬拽的說:“你別給我添亂,那是我女兒,由我來說話。這個,這位朋友,這個人是我們的人,怎麼樣你才可以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