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啪啪的在打臉。
好在劉醒非並未對此說什麼,反而隻是簡單過問了一下他們帶上的武器裝備。
問也不是上級對下級,也沒有陰陽怪氣,更沒有找理挑刺。
就是這麼問一下而已。
沒說什麼帶這個對對對,帶那個錯錯錯。
什麼事也沒有,隻是知道而已。
這讓卡洛斯,迭哥,都有一些鬆口氣。
他們這些人。
過往高傲慣了。
太過習慣高傲的人,哪怕是對的,你也不好,或者說很難讓他們把腰低下來。
至於,對錯,那反而可能不是重要的。
人啊,要麵子。
中土人。
西極人。
都是一樣的。
卡洛斯清了一下嗓子。
“這麼說,我們要注意的,就是船,和時間了。”
劉醒非點了點頭。
“時間,我來掌握,船你們去解決,可以嗎?”
卡洛斯連忙道:“好的,沒問題,我們來。”他立刻給了迭哥一個眼色,二人上鎮上找船了。
但是,說起來很不對。
明明為是一個很古老的鎮子了。
可為鎮子明明靠近提薩河,卻沒有一戶打漁的人家,這麼多人了,愣是沒有一個漁夫,一個打漁的,一個漁夫也沒有。
這下不好整了。
卡洛斯就找了一家小酒館去問。
先是一番的套話。
老板表示。
你不在我這裏喝點什麼,你問什麼我都是不知道的。
但卡洛斯卻十分高興,十分開心。
因為這是他熟悉的套路。
於是他毫不客氣的點了這裏最貴的,金鬆子酒。
這種金鬆子酒又被稱為琴酒,是一種透明的烈酒,主要由穀物發酵後產生的酒精與一係列香辛料成分一同蒸餾而成,主要香料以杜鬆子為主,還包括香菜籽、橘皮、當歸和鳶尾草等。
因原料、蒸餾工藝及香料配方的不同而呈現出多樣性。
對於酒館來說,是吧台子上,老板最喜歡的調酒材料。
卡洛斯付了錢,要了兩杯。
他一杯。
迭哥也是一杯。
這是當然的。
他是一個慷慨大方的好老板。
看到這兩個人花了錢,還很有品的要了他的酒,很粗壯的老板笑了。
他雖一副山裏大狗熊的粗壯模樣,但的確是一個十分細膩的人。
你要相信。
當一個人願意站在吧台內,調那些十分繁瑣的雞尾酒,那他就不是一個暴躁好鬥的人。
“感謝你們的慷慨,那麼,說吧,除了一些不能說的事,你們想問什麼都可以。”
卡洛斯哈哈大笑起來。
“不敢相信,你居然是一個勒斯許人。”
老冰板的確是變臉了,他是真的大吃一驚。
“沃特,你是怎麼知道的?”
卡洛斯笑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走的地方多了去了,在哪兒撇大條都會有人來遞紙的,所以我隻要一聽你這麼說話,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地道的勒斯許人。啊,是的,我會給予你不能幫助的一切支持。”
那個老板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的確是勒斯許的行不說話方式。
我站在你這邊的。
我支持你。
但是,抱歉,我幫不了你。
歐雪特。
但是別奇怪。
這很勒斯許。
一個小笑話,雙方關係好了點。
卡洛斯止住了笑。
他捏著眉心說道。
“聽著,朋友,我遇到了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
老板托著下巴,表示他在聽。
卡洛斯道:“就是我找遍了這整個的鎮子,竟然沒有找到一條船,明明是靠近河邊的,為什麼沒有船。而且一條也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老板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啊你,你這個聰明人,為什麼還是不明白呢?明明在河邊,明明應該有,但卻沒有,這足以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老板自己給自己來了一杯。
他笑著說:“有財誰不願意發,能吃到魚,吃到肉,誰又不願意呢,當漁夫也沒什麼不好,旁邊就是提薩河,可卻沒人那麼去做,這個道理還要說嗎?當然是因為這樣做會有危險的。”
卡洛斯不動聲色地取出了一枚可薩金幣。
這是他特意,早早在此地準備好的。
這樣一枚金燦燦,亮閃閃的金幣,比什麼紙幣吸引力誘惑力都要大。
老板眼睛亮了。
他明白卡洛斯的意思。
一隻粗大的手掌壓在了這一枚金幣上。
男人不動聲色的把它收了起來,塞入到了自己的腰間。
眼睛無意識間,四下左右的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