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一切都如同往常的那樣平凡,不過那天晚上回宿舍以後。
何依夢不斷的給她普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之類的話,讓他注意一些。
這一頓操作,直接給夏侯雪整無語了,畢竟確實是在別人家睡了一晚上,可是也已經解釋不清了。
就在星期四下午上體育課的時候,一股血液從她的私處流出,瞬間就染紅了襠部。
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孩一樣,除了待在原地滿臉的羞紅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體育課老師剛想開口讓何依夢帶她去廁所的,東方月眼疾手快的就脫下了自己外套,衝到夏侯雪的身旁,幫她遮住褲子。
“先遮住,快去廁所整理一下吧,下節課我幫你請假。”
夏侯雪點了點頭,就被何依夢帶去廁所整理,去到廁所以後,硬是想不通,應該不是這個時間點來的啊。
怎麼會突然提前了好幾天呢,匪夷所思,還好今天何依夢帶了衛生巾,不然自己可就臉丟大了。
“夏侯雪,你怎麼樣了。”
“還好,就是腿有一些軟。”
“你坐會,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馬桶上麵坐著的夏侯雪,捂著腦袋仿佛在渡劫一樣,實在是太疼了,每次來例假都會疼的要命。
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投胎做女人啊。
每個月都渡劫一次,比死了還要難受,這時倒熱水的何依夢回來了。
“夏侯雪,熱水我倒回來了。”
夏侯雪心想怎麼如此的快,她不知道的是,這杯水是東方月倒過來的,一直在走廊上等著。
還特意囑托何依夢不要告訴夏侯雪,這妥妥的暖心男友,不過還沒有等多問就離開了。
何依夢倒沒臉沒皮的想挽留東方月來著的,可是東方月還有事情,果斷的拒絕了。
“怎麼樣,好點了嗎?”
夏侯雪扶著廁所門,晃晃悠悠的走出來,何依夢見狀趕緊上前攙扶著她。
“還好,估計又得疼好幾天。”
“嗯,我給你找了褲子,你先換上唄。”
剛出來又要進去,雖然隻是幾步路卻要了夏侯雪的老命,扶著門出,扶著門進,去廁所的最高境界。
理了理褲子,可是越來越不對勁,怎麼感覺有一些長呢,但還是穿上了。
“何依夢,這褲子是從哪裏弄來的?”
“褲子?是東方月拿給我的,他說是新的,給我的時候就連包裝袋都還有呢。”
“哦哦。”
在何依夢的攙扶下,兩人緩緩的走向教室,偶然間看見操場上,被摧殘著的同班同學,其中就有東方月。
此刻的他早已經熱汗淋漓,汗水順著發尖滴落,已經染濕了整件衣服,估計再也不想上體育課了,原本以為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
雖然確實是放鬆了,可是遠沒有在教室裏麵坐著舒服,回到教室以後,看見教室後麵的空空的黑板報,才想起來,好像班主任讓畫黑板報來著的。
於是便和何依夢先開始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