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鹿跟蔣賢背靠背的捆在了一起,為了遮羞,蔣賢將上衣脫給了米鹿。
妖豔女在裏屋打電話,言語間盡是揮金如土的豪言壯語。
“欸?”蔣賢用後背撞了米鹿一下,“咱們不能坐以待斃,跟女人講你要喝水!”
米鹿雖疑惑,卻還是聽蔣賢的。
她試著張了張口,“我想喝水。”
裏屋沒人應。
於是又喊了一聲,“我想喝水!”這次聲音大了許多,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裏麵的電話聲戛然而止。
妖豔女伸出頭來,“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喝水!”
妖豔女並沒有麵露不悅,甚至還很殷勤地為米鹿端了過來。
這女人看女人向來看不對眼,可麵對這個剛讓自己財富自由的人來說,就算伺候她洗腳都毫無怨言。
甚至還悉心地為她插上了吸管。
米鹿喝得仔細,心思全在身後的男人身上。
“蔣少!你喝嗎?”
女人故意將杯子拿過去,看著被米鹿咬過的吸管甚是紮眼,一把將它扯了出去,重新添上新的水。
瓷杯裏的水灌得極滿。
妖豔女故意使大力將水杯送了出去,“呀~”女人佯裝慌了神情。
抽了一把抽紙,三下五除二就往男人堅硬的胸膛上擦。
蔣賢忍著被撩撥到的情緒,低沉吼了句:“夠了!”
女人細聲低笑,手不自覺又往那讓人神往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嘖嘖幾聲道:“都被人下了藥了還能這般隱忍,看著還真讓人可憐呐。”纖細冰涼的手指從男人臉上輕輕掠過,帶起一片戰栗。
“我渴了,喂我喝水。”男人命令似的語氣。
“哎呀,我差點忘了,來,喝吧。”水杯剛喂到男人嘴邊,蔣賢忽然發難。
用側臉大力懟上杯身,應聲而落是水杯摔碎的聲音。
“我不喝熱水!換杯涼的來。”
妖豔女似是非常吃蔣賢這套大爺似的作派,麵上也不惱,笑臉盈盈地就去給男人倒水。
蔣賢帶著米鹿的身子往左邊一歪,霎時將一塊水杯碎片握在了手心裏。
女人搖曳生姿態地往這邊走來,跪下將身子,胸口壓得極地。
“喝吧,蔣少~”
蔣賢垂下眼將水喝去大半,殘留在嘴邊的水漬勾著妖豔女伸手上去拭了一把。
蔣賢側了下頭,“摸夠了嗎?”
女人會心一笑,“暫時饒了你!”
蔣賢瞥了眼時鍾,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按理連征那邊也快忙完了。
手裏握著那個碎片不停割在二人身側的繩索上。
因為是用毛巾剪破纏的,所以並沒有牢不可破。
反手切割本就用不上力,時間緊迫,也顧不得其他,蔣賢忍著被水杯割破的力道,終於將繩子給割斷了。
兩人身後一鬆,都不敢有大動作。
二人的手機跟信號發射器全部被連征帶去了外麵。
蔣賢躡手躡腳的走進內室門口,側身微探進去瞥了眼。
妖豔女正背對著身子刷手機。
蔣賢貓著身子一步一步往裏走,光腳踩著鬆軟的地毯竟一絲聲音都沒發出。
大約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就在蔣賢快要接近女人的時候,她忽然轉過了身子。
一時四目相對。
來不及呼救,就被蔣賢按在了床鋪上。
“米鹿,快來幫幫我!”
身後無人應答,蔣賢又嚐試著叫了一聲,“米鹿,來幫幫我。”
長久的無人回應,男人倏地回頭。
不知什麼時候,米鹿被連征捂著口鼻站在了房門口。
米鹿幾近絕望。
蔣賢把妖豔女一把從床上拉起,然後說:“放了她!”
連征輕蔑地瞧了妖豔女一眼,複又回頭看蔣賢,“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我。”
“女人嘛,有了錢多的是,你盡管殺了她,我還正愁甩不掉這個賠錢貨苦惱了。”
米鹿也不知哪裏生出的蠻力,直接大力將連征的手掰下了口鼻。
使出這輩子都不曾使過的大力,直接一口咬在了男人虎口的位置。
連征吃痛,一時又不敢太大力推她。
米鹿突然發了瘋似地越咬越緊,連征痛到發怵,一把扯過米鹿將她狠狠摔在了牆壁上。
頭部著力,米鹿直接摔暈了過去。
倒地的前幾秒,隻看到蔣賢往她這邊瘋跑過來。
之後的之後,米鹿像做了一場大夢。
這場夢長到一直未醒,唯一的知覺,是賀子商趕來時將她安排去了國外。
也不知過了多少年。
再後來,金名市再沒了米鹿的身影,也沒了賀子商的身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