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我將目標範圍縮小到了二十裏內,依然困難重重。
因為這時候北派的技術和相關風水知識用不上,隻能靠主觀推測和地毯式搜尋。
“漆布經”,依然是個謎。
我剛想說話,突然看到豆芽仔靠在石頭上,身上蓋著衣服,已經睡著了。
我沒喊他,幫他將衣服往上蓋了蓋。
加了柴,望著升騰而起的火焰,我不斷轉動著手中打火機,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突然想到羊尾洞山洞牆上刻那個字。
那似乎不是“跳”字,而應該是個“逃”字。
快跳讀不通,快逃就通順了。
是誰在幾十年前刻了快逃兩個字?
是隨便刻著玩的,還是有什麼具體含義?
.....
早上,我將我的分析和魚哥說了。
魚哥皺眉道:“快逃?倒是能讀通順。”
“魚哥,我心裏不太踏實,我昨晚一晚沒合眼,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魚哥拍了拍我說:“別胡思亂想,咱們都找到這裏了,一切有把頭在。”
吃了點幹糧,一行人繼續沿著定好的路線進山搜尋,劉俊陽可能因為昨天下水的緣故感冒了,一路上接連打噴嚏,看到小萱對他時而關心的樣子,我高興不起來。
我不反對小萱結交異性朋友,但就是看到了心裏不太舒服,可能這就是男人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
初七這天,我們以遊客身份來到了方臘洞。
人不少,混在人群中跟著大部隊進了洞裏,小萱突然說:“我不太舒服,我去外麵等你們。”
“怎麼了?”我跟出來問。
“沒怎麼,就是不太舒服。”
我了解她。
我安慰說:“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別在想了,隻要我們不說,那老頭的死沒人知道的。”
“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開玩笑!我吃哪門子醋啊!”
小萱伸手拍了拍我臉蛋兒,道:“說真的,人長的可比你帥,說話也好聽,天天喊我姐。”
“他本來就比你小,不喊你姐喊什麼?別亂想,我神眼峰還不至於那麼的心胸狹隘。”
小萱指著遠處半山腰上那些農田,說道:“在好的良田長時間不種也得長成荒田,到了開墾季節,實在不行隻能用小牛了,這小牛雖然力氣小,但勝在聽話,好培養。”
“你笑什麼?別以為我在說笑話,我認真的。”小萱繃著臉說。
我搖頭,也指著遠處半山腰說:“那是水田,水田深處藏有龍宮,小牛又不是水牛,貿然進去估計三秒鍾就得淹死。”
“疼!”
小萱朝我大腿上使勁擰了一把。
頓時疼的我齜牙咧嘴。
隨後她用力捏住我下巴,看著我道:“又是一年了,別怪老娘 沒提醒你。”
我移開她手,看著她眼睛道:“哥無所謂,你隨便。”
這話剛說完我就後悔了。
但身為男人的尊嚴告訴我,不能慫啊。
小萱冷笑:
“好好好,我隨便是吧??沒問題。”
“今晚我就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