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本來隻是尿急,想出來上個廁所。結果在解決完事情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另一個幸存者。
廁所的環境十分的昏暗,兩人都看不清楚對方,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就這樣互相拿著武器對峙著,誰也不敢放鬆。
讓我們把時間撥回到昨天中午,喪屍爆發的十分鍾之前。
上午11:50 教室
再過十分鍾就是學生們的吃飯時間。教室裏彌漫著一股焦躁、迫切的氣氛。
一些離教室的鐵門遠的同學,悄悄的把腿伸到了座位外麵,宛如一支蓄勢待發的弓箭。隻需鈴聲一響,刹那間就會朝食堂疾速射去。
汪老師依然在講台上麵滔滔不絕的講著英語。但是教室裏的學生們思緒早就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哪還有什麼心思聽課啊。
而此時的馮天浩,卻沒有一點中午快要放學時的喜悅。他臉色鐵青,坐立難安,眼神時不時的向教室外麵望去。
不過,和其他的同學不同的是。馮天浩不是望向食堂,而是望向廁所的方向。
隨著腹中不斷傳來隱隱的劇痛,一滴滴的冷汗從腦門中流下,馮天浩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起來。
俗話說的好,憋尿能行千裏,拉稀寸步難行。
短短的十分鍾時間,每一秒對馮天浩來說都是無盡的痛苦與掙紮。
“特麼的,今天早上就不應該吃掉那幾包過期的辣條。”此時的馮天浩,心中隻有無盡的懺悔。
他的手心緊緊的攥著幾張衛生紙。腹中仿佛翻江倒海,強烈的劇痛不斷襲來,馮天浩的意誌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叮——
隨著一聲清脆的下課鈴劃破了教室的空氣,馮天浩隨著人群一起衝出了教室。隻不過,其他的同學是衝向食堂,而他則是衝向廁所。
......
當大壩上的水位逐漸上漲,壓力不斷積累,終於到了無法承受的極限。一道脆弱的界限開始出現裂痕,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災難。
隨著時間的推移,裂痕越來越明顯,它像一條蛇一樣蜿蜒延伸,將大壩分割成兩半。 水流在裂痕中湧動,發出低沉的隆隆聲。它們像被束縛的野獸,渴望著自由,渴望著衝破束縛,向外湧去。大壩上的壓力越來越大,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這一刻而顫抖。
終於,裂痕無法再承受水流的衝擊,它們迅速擴大,像藤蔓一樣迅速蔓延。大壩上的水流開始噴湧而出,如同一道巨大的瀑布,瘋狂的向下奔流。
不過,好在大壩決堤的前一刻,馮天浩終於衝進了坑位並蹲了下來。但凡再晚一秒,他今天就得回去換褲子了。
隻聽廁所裏傳出了一陣劈裏啪啦好似鞭炮一樣的響聲。過了一會兒,馮天浩的眉頭逐漸舒展,臉色也隨之逐漸緩和。
“啊~”
“今天早上那幾包過期的辣條可真是害慘了我。”
擦完屁股,馮天浩起身慢悠悠的往外麵走去。這時,他的耳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些嘶吼聲。
“真是的,這些沙比搶飯就搶飯嘛,叫什麼叫?就為了食堂裏的那些預製菜值得嗎?”馮天浩抱怨著。
張川隻是覺得食堂菜價格高昂,而且味道還很不好,總是有一股奇怪的氣味。所以,張川隻是偶爾才會去食堂吃一次飯。
而馮天浩,他非常清楚學校的食堂都是使用的預製菜。不僅如此,還是使用的預製菜中比較差的預製菜。營養成分非常堪憂。後廚的衛生條件也相當的糟糕,同學們經常在飯裏麵吃出“鴨脖”。因此,他對食堂飯菜的態度比張川還要差。
此時,張川正在教室裏麵嘀咕:“馮天浩這個沙比平時不是和我一起躲在教室裏麵吃泡麵和自熱米飯嗎?怎麼今天跑去食堂吃飯了?”
其實,馮天浩沒有去食堂吃飯,他隻是去廁所拉屎了。
在往教室走的過程中,馮天浩無意間往旁邊瞥了一眼。隨後,他就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許多的學生從食堂的方向往這裏跑來,後麵還有許多的腐敗的怪物朝這邊追了過來。很快,許多的喪屍已經到了教學樓的外麵,一部分喪屍甚至進入了教學樓裏。
馮天浩呆愣在了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他顫顫巍巍的說道:“這是......電影裏麵......的喪屍嗎?”
“不行......我得趕快......找個人少的地方躲起來。”
馮天浩沒有張川那麼嚴謹的思維。他簡單的想了一下,隨後又往後退回到了廁所裏。
“外麵這麼危險,我才不出去呢。先在廁所裏麵苟著,等安全了再出來。”
“我就是苟王!”馮天浩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