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該醒醒了,咱們
該出去聚餐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飄到耳朵裏,把我從夢裏叫醒。
當時我根本不覺得這個女人是叫我的,所以也沒答應,打算繼續睡。可等我感覺確實有人在搖我的身子時,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醒來後,我立刻捂著頭,閉眼回神。
\"睡了一個下午,你還沒
睡醒呀?\"
聲音再次飄來,我立刻驚
醒。
哎,我不是一個人住嗎?哪兒來的女人聲音?
抬起頭,我立刻往前看去。
當看到眼前此景時,我的身體猛地一怔——隻見有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我麵前,正用幹毛巾揉著濕頭發。而她的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胸前掛著兩團白花花的肉。再往下,腰雖然不夠細,有那麼點肉,但也可以接受。最後,她的下身也隻穿了一條黑色的小內褲。
我靠,這女人哪兒來的?
而正在我懵圈的時候,那女人把毛巾放下,摩挲了兩下胳膊,說哎呀,有點冷,還是先穿點衣服。
說著,她轉身去衣櫃裏找衣服。翻找了一下,又回過身來問我:\"看到我內衣了沒?\"
我上哪兒去看到?
嗯?這個女人看著,怎麼覺得很眼熟呢?
再仔細一看,靠,原來是我大學同學周雨。
隻是,這都大學畢業兩年多,她都嫁給我哥們了。怎麼突然跑到我房裏來,還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麵前,我可不是老王。看我不說話,周雨她從衣櫃裏,拿出一件 T 恤穿在身上,然後穿上熱褲,跑到陽台那裏,用晾衣杆,取下一件紅色內衣。回來之後,又當著我的麵,把內衣給穿上。
穿的時候,她還看向了我這邊,催促說:\"你怎麼還坐在床上?趕緊起來收拾收拾,咱們該出去了。\"
聽她這麼一說後,我趕緊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連忙說:\"好好,我馬上起來。\"
話音未落,我的身體突然定格﹣﹣怎麼是女人聲音?媽的,我那很有磁性的男中音呢?
我立刻摸了一下脖子,滑溜溜的,沒有喉結。
後背一冷,我心裏頓時大罵:\"你大爺的,我的喉結不會被摘了吧?\"
我可是純爺們,變成娘娘腔的話,以後還怎麼找女朋友?出個門,別人都會把我當怪物來看。
而正當我感到悲憤的時候,右手從脖子滑下,摸到胸前很豐滿。
嗯?
我低頭一看,差點背過氣去——從領口往裏看,我看到了一件女士內衣,而內衣裏包裹著一對豐滿的胸。
嘶!
我猛抽一口冷氣,右手無意識地突然捂著嘴,差點叫出來。
大爺的,不僅聲音變了,連胸也跟著變了。難道我被人做了變性手術嗎?
那我的下麵呢?
想著,我立刻拉開了睡褲,看到裏麵是一條藍色底,金色花紋的女士內褲。
果然不是四角褲。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爸媽,對不起,你們的兒子恐怕沒辦法繼承香火了。
想著,我抬起右手,要去摸一下,做最後的確定。
而正在這時,旁邊突然響起怪聲\"那家夥又來電話了\"。嚇得我一激靈,立刻收了手。
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手機,我拿過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叫羅詩雨,也是我的大學
同學,而且跟周雨一個寢室。
我劃拉了一下,立刻接聽。
\"可兒,你們到哪兒了?\"周雨、羅詩雨,我記得,她們還有倆室友分別是林瑜喬和許可兒。
羅詩雨叫可兒,那這手機肯定是許可兒的。
\"哎呀,可兒,你那兒怎麼那麼吵呀?\"羅詩雨問道。
\"那個,周雨在吹頭發,吵得很。\"我不敢亂回答,隻能照實了說。
\"回去一個多小時了。她才吹頭發?真夠拖遝的。你叫她快點,別磨蹭了,我跟瑜喬已經在西門等著了。\"
我連忙說好。
掛了電話後,我二話不說,扔下手機就跑到了寢室門後的洗漱台。
媽的,我得看看,自己到底怎麼了。
站在了鏡子前,看到鏡子裏的我,是一個有著狐狸精的臉蛋,身上穿著粉紅色的兔子睡衣的女人。
這不是許可兒嗎?
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十指插進長頭發裏,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抓了抓頭,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心也是崩潰的。
我明明大學畢業已經兩年多了。昨天是看到許可兒嫁人,心裏難受,悔恨當初暗戀她四年都沒敢表白,所以才跑去醉酒。結果醒來後,我怎麼就變成許可兒了?而且還是在寢室裏,這說明我可能是回到了幾年前。
去你大爺的,我怎麼穿越了?難道是上天看我可憐,所以給個機會,讓我穿越回來追許可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