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關注時序,忍不住到她去的星球偶遇,但我每次都不敢上前和她搭話。
我們之前發生過爭執,我怕她不待見我。
久而久之,我心裏像堵住般,煩悶地坐在河邊揪花瓣。
德拉西翁路過,吊兒郎當般地吹了一口哨,“怎麼了這是,看起來心情十分不美好啊?”
我想,他是預言家,耳聽八方,應該比較了解情愛:“德拉西翁,我有個疑惑想請教你。”
德拉西翁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你還有疑惑?!來來來,讓我聽聽。”
“就是……”我糾結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有個朋友,他經常關注另一個人,總想著遇到她,又不敢上前搭話,是為什麼?”
德拉西翁注視我許久,我總感覺他把我的真實想法看透了。
良久,他拍了拍我的肩,“告訴他,他已經墜入愛河了。”
墜入愛河?
意思就是,我喜歡秋月挽?
我……喜歡她?
我喜歡……秋月挽。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關於她的夢。
夢裏我沉淪在她的溫柔鄉中,陷入那個旖旎的美好中。
明明她身上的女人香和秋月夕的一樣,但我卻覺得如雪山白鬆,清冷高雅,出奇的好聞。
我不敢告訴她我的心意。
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神,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事呢。
理所當然的,我陷入了暗戀。
從宇宙之初暗戀到生命進入穩定誕生階段。
宇宙裏的生命體們開始進行繁衍,而獵戶座因誕生了一位美人而在宇宙人們之間傳出名聲。
連我們這些待在神境裏的家夥也得知了這件事。
德拉西翁聽了不少關於他的話:“聽梵頓星人說那個美人叫迪迦,長得那叫一好看,性格溫柔,幾乎沒什麼脾氣。”
賽迦勾著我的肩,“再好看有老諾的顏值高嗎?”
“宇宙人們搞了個全宇宙美貌排行,那位美人的票數是斷崖式第一名,聽說連女性神顏榜的第一都是他。”德西拉翁誇讚的說。
賽迦“誒”了一聲,“神顏難道不是時序嗎?”
我無奈道:“神是不計入那個排名的。”
但秋月挽的確美得不可方物。
德拉西翁說:“聽說時序還專門去了獵戶座,還在那裏住了段時間。”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種危機感。
她去獵戶座隻是去審判處決生命嗎?
可如果隻是去審判,為什麼還要住在那?
我心裏一團亂麻,思來想去,嚴重失眠。
最後決定親自去一趟獵戶座。
我趕到時,看到阿挽和一個男子交談。
那個男子長相雌雄莫辨,有女性的柔美,也有男性的英氣,有一種超越性別的美貌,看起來和阿挽宛如一對壁人。
他就是迪迦吧,那個被德拉西翁誇讚的男人。
我心中的危機感驟然放大。
“阿挽。”我下意識開口打擾他們,後知後覺發現我的稱呼有些越界。
我忐忑不安的看著時序,所幸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疑惑我為何到來。
我搪塞:“我有事找你,去神殿發現你不在,一路問話找到這的。”
她聽說我有事,便向迪迦告別,隨我一同離開。
我們離開獵戶座,到一顆無人的隕石上。
“找我什麼事?”
我其實沒什麼事,就是不想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些對她有愛慕之情的家夥。
“我……”我支支吾吾,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借口。
“若無事,我就先走了。”
她轉身,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