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逃了一整晚,整個人都已經脫虛了,最後暈倒遇到月挽星。

——“原來是這樣。”月挽星心疼道,“不過時空裂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打開,現在你無法定位原來宇宙的位置,也沒辦法離開。”

高斯當時正在追擊巴爾坦星人,結果時空裂縫突然打開,以至於他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就稀裏糊塗的參與了夜襲隊和諾斯菲爾的戰鬥。

但矛盾已經產生,就怕夜襲隊還不肯放過他,到時候他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是,我想目前我隻能暫時留在這。”

“可是你沒有住的地方啊。”月挽星拍了拍胸脯:“不如這樣,等你出院後,住到我家吧。”

“直接住到阿挽家裏嗎?”高斯很高興能和她住一起,但莫名有種被包養的感覺。

月挽星頭上似乎有兩隻角角,笑意盈盈,“是的。我家還有個室友,沒準你們還可以相處得很愉快呢。”

團子察覺事情有些不妙。

以前有多美好,就會被黑暗力量侵蝕變得多病態。

希望事情不會變得太糟……

“阿挽的室友是男的嗎?”

“是啊,他叫紮基。”月挽星笑眯眯的介紹,“紮基看起來凶凶的,實際上人很好相處。”

“這樣麼。”高斯話音一轉,“我很期待以後的生活呢。”

*

今天紮基心情似乎很好,特地準備了露天的燭光晚餐,還要月挽星鄭重打扮一番。

穿著黑西裝的紮基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獨有自傲狂野的氣質。

月挽星換上紅色碎鑽吊帶修身長裙,裙擺的叉開到大腿,大波浪卷發微挽起來,還帶上小碎鑽頭飾,搭配冷豔妝容,整個人就是孤傲又搖曳生姿的紅玫瑰。

紮基貼心帶她入座,倒上紅酒。

紅酒杯碰撞發出好聽的聲響,月挽星抿了口酒:“今天你怎麼準備的這麼正式?”

“當然是有值得慶祝的事了。”紮基故意賣關子道。

“嗯?”月挽星洗耳恭聽。

“奈克瑟斯的第二任適能者,姫矢準你還記得嗎?”

月挽星微微眯眼,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他被我手下的梅菲斯特打成重傷。而且,西條凪也很快就會墜入黑暗了。”紮基告知她最新的戰況。

月挽星知道他不會成功,現在最多是半場開香檳。

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看客。

一個期待看到這個狂傲的男人遇見失敗的旁觀者罷了。

月挽星嫣然一笑:“恭喜你。”

她帶著他跳起從前的舞,這一次,他們是野痞的浪子和高傲孤豔的紅玫瑰。

仿佛回到從前在罌粟花叢中跳舞,隻不過一切都物是人非。

昏黃的燭光灑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投下柔和又誘人的光影,一男一女的影子順著舞步緊密相貼。

他試著貼近她的唇瓣,“阿挽,等我的事情完全結束,我們就結婚。”

月挽星躲開他的吻,“現在談這個太早了。”

“不會,我覺得正正好。”紮基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上誘人的唇。

她的味道甜軟嬌糯,隻是一個吻就容易上癮,勾得他像一個賭徒,不顧一切後果,甘願把一切奉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