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先找的你，你來了，我就誰都沒說了。”劉秘書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行，這邊你收好尾，其他的我來。”高陽點點頭，鬆了一口氣。
劉秘書剛剛轉身，高陽就喊住了她，“他們真的那麼不招人待見？”
“實話嗎？”劉秘書麵露難色。
“廢話，要不問你幹什麼？”高陽想翻白眼，這才多久不見，就學會這套了。
“這麼說吧。”劉秘書深呼吸一口氣，仿佛是在下定決心，“我留下原來是因為你是個好老板，工作雖然累，但是錢多，能解決心裏不舒服。現在吧，多少錢也解決不了了。”
高陽被噎的說不出話，擺擺手讓劉秘書回去。
還錢解決不了，切，都是慣得，就是錢給多了，毛病。
雖然埋怨，但是一個人這樣說，兩個人這樣說，可能是自己的問題，但是大家都是這樣說，問題就是問題本身了。
高陽一邊往外走，一邊用手搓著臉，不想歎氣又忍不住。
出了電梯，已經有陸陸續續的來上班的人了，有些還算是認識，相互打過招呼，高陽回到車裏。
想去找蘇落，又有些猶豫。
這裏的事情要跟蘇落說嗎？說了，像是在拿現實逼迫她回來，不說，確實是讓自己煩心的事情。
高陽坐在車裏，體會到那種下了班回家之後不進門的人的感覺，好為難啊。
調整了一下座椅的角度，高陽靠在靠背上躺著，思考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扣扣扣。”敲擊玻璃的聲音響起。
高陽猛一睜眼，眼前的景象不斷放大，看見敲窗的劉秘書，高陽打開車窗，“怎麼了？”
“你不接電話。”劉秘書指了指放在旁邊的手機。
高陽一按，果真數不清多少個未接電話，也沒細看，就解開安全帶下車。
“怎麼了？”高陽問的理所當然，聽得劉秘書想翻白眼。
“經理來了，問少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兒，我說你要找他。”劉秘書言簡意賅的說了出來。
“他天天都這麼早上班？”高陽看了手表，九點二十。
劉秘書也看了一眼手機，這還早？“不是，更早。”
高陽抓了一下頭發，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我回去換身衣服，你在錦盛訂個房間，十一點送他過去。”
“好的。”劉秘書應下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等等。”高陽喊住劉秘書，“公司裏大家都在談論這個事兒？”
“沒有，早上的那些人都是願意跟他走的，沒走的那些，他也聯絡過，也聯絡過我。”劉秘書回頭，眼裏都是了然。
“知道他想去哪兒嗎？”高陽想抽煙，不過拿出來又放了回去。
“不知道。”劉秘書搖頭。
“行，我自己去查查，忙去吧。”高陽擺手讓劉秘書走開，自己則是上了車，飛快的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