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飛機,找到自己的座位,貞貞坐在右側靠窗,蔡素素坐在中間。挨著蔡素素左側臨過道坐著一個身材挺拔、相貌俊朗、儒雅斯文的虜夏國男子,看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歲,高挺的鼻子上架著屬於他們自己國家的通話眼鏡。
“女士你好!一個人帶寶寶出去旅遊麼?寶寶可真可愛!”飛機剛剛起飛不久,虜夏男子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和蔡素素搭訕。
“是啊,出來旅遊兩個月了,今天是剛剛返程。”蔡素素微笑的回應。倒不是蔡素素沒有安全意識,首先他對於這個鄰國的帥氣大男孩並不反感,最重要的是她也不在意對方是善是惡,畢竟女兒兜裏還有一個隨時可以召喚的‘神龍’。
“這想必是一場非常酷的旅行,聽說中原國景色很美麗,食物很美味。”得到蔡素素的回應似乎讓他很是愉悅,男人邊說邊比劃起來。
“這裏的山、水、土地、天空都很美,我愛我國家的每一個地方。你是第一次來這裏麼?”蔡素素說。
“是的,我是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國家。但在我的國家,也有許多的中原國人,所以來到這我也感覺很親切。還沒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
“我姓蔡,名字叫素素,你可以稱呼我蔡女士,這是我的女兒貞貞。”蔡素素指了下貞貞,又轉頭對貞貞說,“貞貞,叫叔叔。”
“叔叔好!”貞貞說。
“貞貞好,貞貞真懂事。”男人同孩子禮貌的打了招呼,又對蔡素素說,“我覺得還是稱呼你素素姐比較好,素素姐,很高興認識你,我叫伊戈爾。”說話的同時微微側過身,左手環過來做握手姿勢。(本文不會在名字上水字數,無論哪個國家,名字設定均不會超過四個字,稱號除外。)
“你好,伊戈爾。”蔡素素也笑著把左手伸過去握住,上下擺了兩下,隨即抽回。
“素素姐,貞貞的父親工作很忙麼?怎麼沒見一起出來。”伊戈爾問。
“在我懷貞貞三個月的時候,他就失蹤了。這麼多年沒有消息,生死未卜。”蔡素素說。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你傷心事的。”伊戈爾道歉道。
“沒關係,雖然忘不掉,但是也習慣了。對了,你這次來中原國做什麼?”蔡素素平淡的回答。
“我是來傳教的。”伊戈爾說。
“哦?真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傳教士。東正?天主?”蔡素素有點詫異的問。
“不,不,都不是。素素姐你知道嗎,人間每五百年就會出現一次浩劫,我們都是應劫而生之人,我的教就是為了化解劫難而來。”伊戈爾說到他的教派,目光中似乎流露出無盡崇拜,又仿佛夾雜著一種悲天憫人。
“這麼說,你們的教派是新建立的?”蔡素素問。
“教派算是新建立的,但我們教主是上古先賢。”伊戈爾語言中掩蓋不住的敬仰。
蔡素素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傻小子被哪個傳銷組織洗腦了,但背後主使者以傳教這種方式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你們的教派怎麼稱呼?到這裏這麼傳教,成立分舵麼?”蔡素素試探的問。
“我的教派位置在虜夏國極寒之地,教派的名字中文我們翻譯成‘覺地’,也是覺醒之地的意思。”伊戈爾想了想,又說,“我們也不會成立分舵,隻是召集天下心懷蒼生的有識之士,到覺地共謀救世之策。”
蔡素素越發覺得這就是個傳銷組織,這分明就是把外地人往組織裏騙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