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看到大家麵帶驚恐,再次拍手,突然十餘道身影飛到台前,拳腳生風,來往穿梭,看的眾人眼花繚亂。少頃,站穩身形,一齊向周斌敬個軍禮,原來是十幾名軍中戰士。
周斌說,“籠子是特殊工藝采用碳炔製作,安全上大家可以放心,裏麵困著的就是超級感染者,而這些戰士注射的是我們自行研製的基因強化劑。不知大家此刻有還什麼想法?”
右側眾人又互相看了看,這次似乎詢問的是,國家以後還有必要用我們了麼?
此時在首排端坐的,南郡省無相門荊長風站起身來,向周斌抱拳施禮。
周斌連忙還禮,“荊老先生有何指教?”
荊長風手拈短白髯,麵帶笑容,“周首長,指教可不敢當,此次入京,老朽真是大開眼界,不虛此行。這些軍中兒郎,真可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塵世新人換舊人,我們這些老一輩不服老哪成。可有一點,請恕老朽直言,這樣的本領在這世上,雖說出類拔萃,可對上籠中人,不夠啊!”言罷,搖了搖頭。
周斌深以為然,“老先生之言極是,我們對病毒成分也做了詳細研究,可始終研究不透,這病毒為何能如此霸道,我們得出結論是,它已經把人體體質提升到了極限。我們又在自己原藥方基礎上,不斷改良,但始終未能達到這種效果。”
荊長風擺手,“首長,你錯啦!”
周斌詫異,“我錯在何處?”
荊長風笑道,“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過強則易折,過剛則易斷,所以說咱們用的的藥才是正好,如果再烈與那毒藥有何差異?”
周斌點頭,“老先生教訓的是,可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眼下的困難如何解決呢?”
荊長風說,“首長眼下急於解決的應該是化解這種病毒的方法,至於處理各地的襲擊事件,我們這老胳膊老腿還能活動活動。”向前跨了兩步,轉身看向眾人,“老哥幾個,國家可是有難了,這時候誰行咱可就別謙虛了,還非得我把名字點出來麼?”
在座眾人相互打著手勢,有人搖手,有人點頭,少頃,又站起來七位老者。周斌注目觀看,這七個人都認識,白雲觀主-萬崇山、西鶴山隱士-畢空晉、天中門傳人-楚江開、鳳凰閣閣主-周白露、結海樓樓主-宋興州、月明樓樓主-滿關山、海嶽散人-胡辰禮。
荊長風向下看看了,深鞠一躬,“我知道老幾位今日不是看我荊長風,我也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而是為民族大義,願救蒼生於水火,解萬民於倒懸。特別是周家老姐姐,身為女子,今年已百歲高齡,報國之心不減。各位請受我一拜!”
周白露一擺手,聲音略顯沙啞,“長風啊!你小子說話就是不中聽,女子怎麼了?年紀大怎麼了?人活著一天就得做一天該做的事。不想做的你也不用激大家,站起來的你也不用謝大家,這天下不是你的、不是我的、也不是他的,天下事自有天下人去管。”
荊長風連忙點頭,“是、是,老姐姐教訓的是!”
這時,四排外側的江再厚用手輕輕碰一下素青冥,輕聲說,“老爺子,這個您行不行?”
素青冥轉頭看他,“你是說對付感染者麼?我也行。”
江再厚說,“要不您也一起報個名?”
素青冥說,“這個我需要請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