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著話,秋雁翎和玉玲瓏也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馬永調笑,“玲瓏妹妹今天逛的開不開心?”
玉玲瓏瞪他,“妹妹、妹妹,你還叫上癮了是不?”
蔡素素連忙過來,拉住玉玲瓏,賠笑說,“永哥很少說笑,但他偏偏喜歡和你鬥嘴,還真讓人羨慕。”
玉玲瓏白了馬永一眼,“誰惜的和他鬥嘴。”
蔡素素說,“玲瓏,我有件事求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
玉玲瓏疑惑,“啊?在這個家,以我的本事,好像輪不到我啊?”
蔡素素笑著說,“你剛剛好,你和我來,還有佳寧你也過來!”
秋雁翎問,“素素姐用不到我了?”
蔡素素笑罵,“你這丫頭,我離不開你總行了吧,你也一起出來!”
靈兒看了看馬永說,“永哥你看到沒有,這就開始拉幫結派了。雖然我挺想站在你這邊,但為了性別大義,我決定也跟素素姐過去了。”
赤熛怒瞪著靈兒,“你這臭丫頭,跟這個、跟那個,你師父在旁邊你提都沒提一句。”
靈兒吐了吐舌頭!開門跟著跑了。
馬永衣襟裏突然鑽了出來一隻鳥,站在馬永肩頭,在他脖子啄了一下。
馬永笑了,側臉在它身上蹭了蹭,“好好好!還是您最義氣!”
馬永向赤熛怒說,“舅爺,她們女人研究女人的事,我也要去接貞貞了,您爺倆在家看家?”
赤熛怒木然看著馬永,“你沒病吧?剛吃完午飯你就去接?”
馬永說,“那有什麼,反正也沒事做,到那多等一會。”
赤熛怒歎氣,擺了擺手,“都走吧,都走吧!”
馬永邁步往出走,就聽到身後的赤熛怒說,“扶光啊,素素說你程序裏有鬥地主,是不是啊?”
四人跟著蔡素素來到車庫,蔡素素說,“咱們去廠裏,雁翎你去駕駛,靈兒坐副駕,我和玲瓏、佳寧坐後麵,商量點事。”
五人上了車,玉玲瓏才問,“素素,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啊?”
蔡素素說,“讓你幫忙演一場戲。”
玉玲瓏點頭,“這個我會,當年下凡給人家演女兒,都沒人發現我是假的。”
靈兒回頭問,“那後來呢?”
玉玲瓏一笑,“後來那猴子太精了唄!”
蔡素素打斷她倆,“我現在什麼情況大家也都知道,靈兒也都猜到了,更沒什麼可隱瞞的。今天,我去島上救出佳寧和一些朋友,現在這些人都安頓在廠子裏。但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法力,如果被人知道,我就不能再過平常人的生活,隻能找個荒山野洞隱居了。可出入島上卻又是人力不及的,所以我打算編個故事,讓這些人相信,又不會懷疑到我。”
玉玲瓏說,“素素,沒有法力登不了島,所以這故事沒法編。”
蔡素素看著她,“不,我沒有法力,可是你有,故事是這樣的:五百年前,荒山中有一古寺,一位年長僧人,帶著一位年輕弟子在此修行。那老僧日日講經,山中有一野兔,每日來聽,逐漸有了通靈之意。幾十年後,那老僧坐化飛升,他的屍骨被徒弟葬在後山。老僧的弟子年紀已然不小,也同他師父一般每日說經講道,野兔仍來聽法。可這弟子卻不似老僧般寬容,認為野兔擾了自己修行,每次都揮袍趕走。幾次之後,野兔便不再去,每日隻到老僧墳前沉思過往,仿佛耳邊還有誦經之聲。又幾十年後,野兔在墳前默念經文,不自覺竟修到成仙境界,雷劫頃刻而至。野兔身受十道天雷已奄奄一息,眼看身死道消。這時,墳墓裂開,一架金骨發出萬道佛光,罩住野兔。後麵的天雷劈下,都被佛光吸納。這麼大動靜驚動了前山老僧弟子,匆忙趕來,發現野兔渡劫一幕。老僧弟子瞬間癲狂,你生前是我侍奉,死後是我埋葬,而現在你助一隻兔子成仙,卻不助我。又見野兔身受重傷,舉降魔杵向下就砸。那骨架將野兔抓起,拋出數裏之外,自己用身軀,生生受了這一杵。金骨化作金粉,灑落地下。弟子更加發狂,竟然你修成金身佛骨,今日我吞了你的佛骨,我也可以成佛。他便趴在地上,把骨粉連泥帶土全部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