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我好聽嗎?
我當然說好聽。
他道:“不夠深情!”
我道:“不用太深情,漫不經心的也可以,聲音要幹淨空靈,像王菲那樣既空靈又漫不經心。”
接下去他又不正經了:“插進去,‘啊’,這樣也很空靈。”
接下去我發了一個表情包給他,就不聊了。
在我心裏一直希望他的家庭能和睦。
我覺得良好的一段關係是需要溝通的,以前我經常主動嚐試著找我的趙克誠溝通,我和他說每天晚上必須安排時間兩個人好好溝通交流,但是他特別熱衷於遊戲,幾乎是沉迷於遊戲!我和他聊生活上的事情,他幾乎聽不到!
我無意介入林成輝的家庭。
因為這種錯誤我已經犯過了,顏通禮就是有妻子和孩子的,最終也是不歡而散,這種錯我我不會犯第二次!
已經找不到心疼的感覺了,我感覺自己好了,電話響了,是世倫的短信:願你我暮年,有一個小院,開門見綠水青山,隱居於山水田園,悠然自在!
我發了一個笑臉,又發了一段話:桐花盡,路萬裏,琴聲淙淙,一掬清水,綠葉陰濃,新荷微露,驟雨來,雨滴亂灑,打遍新荷,人生有幾,念良辰美景,一夢醒來,枯坐案前,不知此心在何處!
世倫回道:“哇,為我寫的?”
我道:“嗯,為你寫的。”
世倫:“那我得收藏起來,好好看。題目還是無題?”
我道:“無題!”
世倫:“無名天地之始。”
我道:“無名天地之始!”
世倫道:“今天在家裏做什麼呢?”
我道:“看了一下午的元曲,所以寫了幾首詞。要看嗎?”
世倫:“當然要看,發來!”
我道:“以後再看吧,今天先看這首。”
世倫:“吊我胃口啊!”
我道:“哈哈,就是吊你胃口!”
世倫道:“可愛的壞女人!”
我道:“哎呀,好油膩啊!”
心情好了許多,抱著手上的元曲,又提筆寫了幾句,卻不怎麼押韻,可是為什麼要押韻呢?我就喜歡按我自己的規矩來,真的要我去學習那種平平仄仄,仄仄平平的規矩我還不想寫了呢!
我想我是學不了規矩的,我隻能按著我的感覺來,如果非要去硬凹平仄我覺得會失去我本來想要表達的意思,所以我總是不想去學習對仗和押韻,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雖然道行不高,但是我還是熱衷於做這件事的。
其實寫詩,寫詞,寫曲一點都不難,隻要看多了就會。
這個話說出來又有人不理解了,因為人家會說我高深莫測!
人家一說我高深莫測我就捂著嘴笑,我哪裏高深莫測了,真的是小女子隻想做一個小女子,從來和高深莫測不沾邊!
我又看到了,我看到了一個新的畫麵,也就是我寫小說的畫麵,這幅畫麵就是我現在的這幅畫麵,我碼字的畫麵,我翻看自己小說的畫麵,我想起了他的畫麵。一切都那麼吻合。
可能沒人能懂我我說的是什麼,我想說的是,我看到了我人生的劇本,也在寫這部小說。
這部小說應該是我命中注定要寫的,可能,我是說可能,後麵的基調會慢慢的變成懺悔錄,或者回憶錄,或者紀實錄,因為有很多人和事是寫實的。
不過我先說好,這部小說感情是真的,事,半真半假,而且有些人物是好幾個人合在一起的,有些人是事實存在的,有些人是拆分的。有些事情也是拆分的。
就像世倫這個角色其實是融合了三個人的影子。
蔣老師還說,林黛玉和薛寶釵是一個人分成了兩個人寫的呢!他還說其實這兩個人可以合在一起看,因為每個人或許都有兩個人格,一個是不羈的,一個是妥協的!
我隻能說這樣寫我比較順手!還是那句話: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
《紅樓夢》裏說: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沒必要太較真!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