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依舊是我給世倫寫的詞。
還有一首給世倫寫的詞,今天便一並寫下,省的世倫總是好奇的問。
繼續揮筆寫道:紅妝起,風吹紗簾,一襲長裙風共舞!雲思暮雨。暈醉容,芳心動,花落處,有情時,做春泥,無情時,汙顏色。
玉樓風,晝長無眠,一薄詩經伴長夜,情思昏昏,氣若遊絲,懶梳妝,不看如來不看書,倚窗前,讀盡萬千情詩!
拍了幾張照片給世倫發去,世倫果真是很喜歡,他說要裱起來,掛在牆上,每日欣賞!
下午五點,我接到了慕容和的電話,說是憶桓快要不行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不想見我,我不想見他。
於是我掛了電話。
我知道我可能是他難以忘懷的人,但他說過了不愛就是不愛,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理由,而且我知道他早就有了新歡。我算什麼?我什麼都不算!
再說方玉卿她剛剛才認可我,我這樣做是節外生枝。
我可不想和世倫有太多的磨難!
電話又來了,慕容和說已經開車過來接我了。
我掛了電話,勉強下樓。
我和慕容和來到醫院,醫生正在搶救,真的要死了嗎?
我的背脊梁骨一陣寒意,緊緊的抓住窗戶的護欄,心裏在顫抖,淚止不住的翻湧。
天陰沉了下來,不一會黑雲壓頂,風呼呼的吹,似乎要把天地間唯一的光亮都吹走,天地間瞬間黑暗,唯有醫院裏燈火通明,唯有醫院裏的哭泣聲,讓人害怕,讓人恐懼。
三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裏麵還是沒有消息。
世倫打電話來問情況怎麼樣?
我說暫時沒有消息,他說,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世倫知道我又為負心漢哭了,他會不會吃醋?
可能現在的他正坐在書桌前點了一根煙,正在慢慢的欣賞我給他寫的詞,可能他現在正在來的路上。
世倫他果然來了,他靜靜地站在我的身邊握住我的肩膀,那手勁很有力量,我感覺世倫在給我力量,他叫我挺住!
挺住?他是負心漢,我為什麼要為了他挺不住?
我於心不忍,“世倫,我們回家吧,這裏的事情和我無關!”
世倫也有些低沉,“回家嗎?可是回去了你大概也是牽腸掛肚的,還不如就在這裏等著,看看他能不能挺過這關!”
“他,能不能挺住關我什麼事?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你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連小區有老人去世了都吃不下飯的人,你怎麼可能置他的生死於不顧?”
淚水翻湧得更加厲害了,我伏在世倫懷裏,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裳,我這樣,我不敢想象世倫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世倫:“你這樣我非常吃醋,該怎麼辦?”
世倫終於說出了心裏話。
“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你不能接受,那麼,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世倫給我擦了擦眼淚,雙手握住我的肩膀,“可是你給我寫的詞我很喜歡,我也看到了你的真心實意,如果現在裏麵躺著的人是我,那麼你也會這樣哭嗎?”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