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貴張大了嘴，不會吧？對方跟自己並沒有說黑話，而是對方就根本不會說話。所以伸著手指頭。自己竟然一庫一庫逗著啞巴，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種缺德事？
曹貴，對旁邊攤主說：“他真的是啞巴嗎？”
那位攤主說道：“當然，你看不出來嗎？”
“對不起啊，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說的是江湖黑話呢？”
旁邊攤主說道：“哪那麼多黑話呀？你不知道，也不怪你，你剛才問他多少錢，他伸巴掌，意思說這個小字畫是五塊錢，現在伸三個手指頭告訴你是三塊錢，看他急的，應該是三塊錢最低了。”
曹貴自知理虧，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從兜裏掏出五塊錢，直接遞給那位啞巴攤主，雙手合十道：“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不知者無罪，莫怪莫怪。”
說起拿著那幅畫就要走，啞巴攤主伸手抓住了他，從兜裏拿出兩塊錢，準備退還給他，曹貴搖頭道：“不用不用，那兩塊錢就算我賠罪的吧！”
啞巴攤主執意搖頭，旁邊攤主笑著說：“看來哥們也是個好人，這啞巴做人實誠，說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你多給了他也不要，你要想幫他，就在他攤上再找一樣東西，兩塊錢你就拿走吧。”
曹貴想想也是，就在攤上看了看，一個缺了角的硯台，而且沒有蓋子了，曹貴指著硯台道：“這個多少錢？”
啞巴攤主也注意到了，曹貴的用意，伸出兩個手指，曹貴看向旁邊的攤主：“哥們，我不會拿的貴了吧？”
旁邊攤主笑著說道：“不會不會，那硯台沒有蓋了，又缺了角，雖是古物，又不值什麼錢，你兩塊錢拿走可以的。”
曹貴花了五塊錢買了一個缺角硯台，和一個巴掌大的畫，慢慢溜達著走出了潘家園，趁人不注意收入到空間。
剛剛收入空間，忽然聽見君姐的聲音，一開始奇怪的“咦”了一聲，隨後對曹貴說道：“你在哪弄的古董？”
自己一次就掏弄到了寶貝，哥們牛啊：“君姐，那兩個東西到底哪個是古董？”
“都是古董，一個是四大名硯之歙硯，一個是徐文長真跡。”
我靠，徐渭徐文長，明朝第一才子：“我說君姐，咱們這空間還自帶古董識別能力嗎？”
君姐笑道：“這個真不帶，而你這個被評為有價值的東西，所以，係統回收了，才給出的古董來曆。”
“不是，不用回收這個，我自己留著。”
“這個係統是自動的，你留不住了。”
“我的東西怎麼就回收的呢？連問都不問。”
君姐笑道：“這是一個係統的漏洞，我在努力修複，升級以後可以修複的，現在我沒有能力修複的，所以你的古董被吞了，不過好在他可以兌換東西了。”
“兌換什麼？”
“你念念不忘的洗髓丹呢，不過這丹有點拔苗助長的意思，它會慢慢露出一些弊端，你自己多注意些。”
曹貴不覺有些心慌：“君姐，咱把話說清楚了，他會有什麼弊端？”
君姐笑道：“可能是快速增強體質的關係，你以後與人爭鬥時可能會暴躁一些。減低這個暴躁，恐怕得一年半載了。”
這應該不算什麼，自己不與人爭鬥就是，一年半載的，在21世紀時，自己活著大半生，與人爭鬥本來就很少，曹貴對這個副作用，渾不在意。
看著手裏的又一個大藥丸，曹貴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這怎麼一個個都是大藥丸？就不能小點的嗎，君姐憋著笑說道：“沒升級之前都這樣，這個你可以，一頓就把它吃掉，不用像原先的那樣，分開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