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二人:“我說你倆跑啥?”
曹貴笑罵道:“剛跟人打完仗,你們來了一幫,以為對方又找人來了呢,能不跑嗎?“
看著四合院人竟然大部分都來了,曹貴終於理解了所謂的四合院打群架,這就是閻解成說的,我還會再回來的。
四合院人人都有私心,但真正打架時,就一起集體上了,閻解成,確實是回去找人了,可你找的人能靠譜點不?劉天福拿個油錘,扛著都費勁,你確定他能輪起來打人,而不是讓人打,閻解放拿的小木棍,能叫做棍子嗎?那整個一個小木條,不用打仗,用手一掰就折了。
這麼一幫老弱病殘,你確定是出來打仗的嗎?我怎麼看感覺像觀光旅遊呢?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四合院,曹貴好奇的問傻柱:“你這不應該上班嗎?怎麼回來了?”
傻柱小聲說道:“現在食堂裏也沒什麼吃的,領導也不聚餐,中午炒完菜,我讓馬華盯著,就溜了,準備今晚咱們去夜市,白天我能不眯一會嗎?”
曹貴點頭,這傻柱想的還挺細。
回到四合院後,雖然頭部已經不流血了,還是找了一塊紗布包了一下。按傻柱說法,這樣是為了怕得破傷風。曹貴自然是很高興傻柱給的理由,不然傷口愈合太快,有心人該注意了。
大家都圍著曹貴和何雨水,看傻柱給曹貴包紮,聽著雨水講今天曹貴大殺四方,隻有秦淮茹,看著遍體鱗傷的曹貴,眼中充滿了痛苦的表情,看著心愛的人受傷,可又不敢說一句安慰的話。
應付完眾人的問話,曹貴回了自己屋,院裏人也慢慢的散去。
傻柱拿了一小瓶跌打損傷的藥酒,準備給曹貴揉一揉身上的淤青。曹貴笑著給攆走了。
傻柱把藥酒留下,嘴裏嘟囔著:“一個大老爺們,比娘們還矯情。”
曹貴不想告訴他們的是,自己身上,現在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被他們知道了,切片不一定,路人皆知,倒是有可能。
剛出門的傻柱又回來了,看了看四周,低聲:“曹貴,晚上還能去嗎?”
曹貴道:“又不是多大的病,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不過我得休息休息,咱倆晚點走,行不行?”
“最晚不能超過三點,不然去一趟,不夠時間。”
“行,傻柱,到時間我去找你,你先回吧。”
為什麼要晚點走,懂的都懂。
淩晨兩點,送走了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曹貴輕輕敲響傻柱的房門,大約等了一會兒,傻柱打開了門,睡眼惺忪的看著曹貴說道:“我還以為你得三點來呢。”
曹貴閃身進屋,掏出煙來點了一根:“快穿衣服,我們這就走。”
傻柱去換衣服,曹貴裝作在門口拿出麻袋,一共拿了兩個,一人一個,裝的滿滿的。
傻柱穿好衣服,兩人到了四合院的牆角,嗬,這傻柱準備還挺充分,將牆角躺著的梯子立好,傻柱先爬上去,曹貴把麻袋遞給他,倆人上去以後,傻柱把梯子轉到這麵,爬下來,接著麻袋,曹貴直接從牆上跳了下來,兩人很快的離開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