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貴也有些喝多了,身體素質雖然很高,但是經常不喝酒的人,是很容易喝醉的。
乜斜著眼睛看著婁小娥:“小娥,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跟我有關係?”
婁小娥笑盈盈,媚眼如絲的看著曹貴:“肉都烤熟了,嘴還挺硬。”
曹貴眨眨眼:“你什麼意思?”
“你走之前送給秦淮茹一個頭花吧!”
“是啊,怎麼了?”
“你說你送個頭花,明目張膽的送不行啊!還苟苟且且的,說什麼供銷社贈的,你把人都當傻子,這年代有人贈東西給你嗎?怎麼想讓供銷社主任自己掏錢啊。”
曹貴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真沒聽說過,這時代有贈東西的,自己弄巧成拙了。婁曉娥笑著說道:“這些都是其次,死無對證啊!可是,秦懷茹懷孕了!這就大發了。”
曹貴大張的嘴,秦淮茹什麼時候懷孕了?自己怎麼不知道?曹貴聲音有些發顫:“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婁小娥確實喝多了,晃動著身子,手指輕輕點著曹貴的頭說道:“自己做的事,裝什麼糊塗?”
說話間晃了一下,竟然一頭撞在了曹貴身上,掙紮兩下沒起來,竟索性靠在曹貴身上不動了,嘴裏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不敢承認呐。”
洗髓丹的效果本來對曹貴就有影響,婁小娥又溫潤可人,靠在曹貴身上,這誰受得了。不受控製的反應開始慢慢複蘇。
曹貴現在腦瓜子嗡嗡的,想著秦淮茹的事,還要承受婁小娥的挑逗,雙重壓力下,曹貴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伸右手摟住靠在自己身上的婁小娥,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輕浮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清楚。”
婁小娥在酒精刺激下,看著曹貴癡笑道:“我在院子裏,又沒什麼事,賈東旭的後事,我就去幫忙了。幫秦淮茹收拾賈東旭遺物時,我偷了點東西,知道了你的秘密。”
曹貴看著婁小娥不說話。婁小娥笑著繼續說道:“想知道就要答應我的條件。”
曹貴點頭:“你說。”
婁小娥搖晃著,坐直身子,打掉了曹貴的手:“我雖然很喜歡你,但我也很清楚,我有家,我。。。”
婁小娥眼神有些慌亂:“我也想要一個孩子。”
曹貴笑了,事情知道了原委,一切都好解決,自己可不是什麼迂腐的正人君子?伸手抄起婁小娥雙腿,直接向裏屋走去。婁小娥驚呼:“天還沒黑透呢?你插上門。”
門自然要插上的,至於天黑沒黑透,就不在曹貴的道德範疇之內了。
燭生雙蕊,花開並蒂。
婁小娥拿回來的是賈東旭的一本日記,沒想到賈東旭還挺文青的,還寫日記呢。
前麵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每天的日記不過寥寥幾筆,對秦淮茹的記敘,更是寥若晨星,既沒有深沉的愛,也沒有刻苦的恨。關鍵是最後的幾篇日記。
夫妻之間是很敏銳的,況且秦淮茹還沒生長到白蓮花的地步,事情是從曹貴和秦淮茹出門以後開始,從賈東旭日記的字裏行間能感覺到秦淮茹的不同,例如,傻傻的坐著,忽然之間樂了。例如,別人喊了幾聲,也不知道回答,隻是傻傻的發呆。
兩人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夫妻之事了,賈東旭試探一下,被秦淮茹以身體不好為由,再次拒絕了,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
可是賈東旭隱藏的很好,沒有一個人懷疑他對秦淮茹不好,可是在日記裏,已經有了憤怒的兆頭,曹貴的頭花,徹底點燃了賈東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