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了一個小時左右,想來屋裏人應該走光了,曹貴閃身出了空間,又傻了。這換了身體後,怎麼每次出空間,南宮芷若都給自己留點驚,喜是沒看見,隻有驚。
靠牆放的大衣櫃,正是剛才抬進來那個。人也確實走光了,南宮芷若也確實在屋裏,可是屋裏多了一個人,多的這人曹貴認識,不光認識,還很熟,不光熟,還是老情人。
秦淮茹正和南宮芷若抱在一起,明知道倆人都是女的,南宮芷若隻是用了自己的皮,可怎麼還是有一種自己被綠了的感覺?
南宮芷若看到曹貴,向曹貴眨了眨眼睛,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敏感的秦淮茹也感覺側麵好像忽然有人了,側過頭去看,南宮芷若一把捧住秦淮茹的頭,探過頭去輕吻了一下,說道:“抱著我還不專心,四下瞅什麼?”
秦淮茹“嚶嚀”一聲說道:“我感覺那裏好像有東西。”
曹貴不知道該恨誰,君姐和南宮芷若,都想揪過來打一頓。
無奈自己湊到門邊,用手指敲兩下門,再把門拉開,裝做剛進來的樣子說道:“曹大哥,你好興致啊。”
秦淮茹抬頭看見曹貴,一臉驚慌之色,急忙欲脫離南宮芷若的懷抱,南宮芷若沒讓秦淮茹離開,而是反倒使勁把她往懷裏抱了抱,笑著說道:“南宮小妹,怎麼樣?身體好多了。”
曹貴的牙後根都要咬破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具破身體太弱了,我準備去醫院處理處理它,什麼心肝脾胃腎,都摘下來清洗清洗,不行的話,扔掉它們,換一副狼心狗肺。”
南宮芷若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秦淮茹看了看曹貴,又看了看南宮芷若,實在想不明白,這女的進屋怎麼罵上自己了?而曹貴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呢?
曹貴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去拉秦淮茹,秦淮茹側身躲過曹貴伸出的手,皺了皺眉,雖然對方也是女人,但秦淮茹對於對方的動手動腳,不覺心生反感。
曹貴歎口氣說道:“你膽子夠大的,我身邊的人你都敢接觸,也不怕露餡。”
南宮芷若也坐在椅子上,伸手竟然把秦淮茹抱著放在腿上,秦淮茹大驚,別說是60年代,就是80年代,90年代,這樣做,都會感覺丟死人了,讓人感覺這是純流氓的行為。恐怕隻有21世紀了,男女才不在意這種親密行為。
秦淮茹怒道:“曹貴,你幹什麼?”
南宮芷若用雙手固定住秦淮茹,笑著說道:“放心放心,他不是外人,他曾經幹過一件事,我講給你聽,你就知道他不是外人了。”
秦淮茹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了,用力推著南宮芷若,可惜南宮芷若用的是曹貴的身體,強壯的不行,嘴裏笑著說道:“他曾經以收植物的借口,帶著一個女子回娘家,那女子幾年沒回娘家了?又囊中羞澀,上車借了一塊錢。”
秦淮茹不掙紮了,睜大眼睛看著南宮芷若,不明白曹貴把自己和他的事,為什麼要說給這個陌生女人?
南宮芷若繼續笑著說道:“結果他花五塊錢買了一大堆東西,那女子大受感動,便以身相許,半路碰到劫道的,他帶著劫匪和那女子去了空間,於是與那個女子就有了露水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