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芷若自然知道曹貴無事,可還是湊過來看了看曹貴身上的淤青,伸手摸了摸,說道:“你還是擦點藥吧。”
曹貴擺擺手說道:“沒事。”
對那警衛員說道:“我一直收著力呢,就是剛才打高興了,有時間咱哥倆再打一次,”
那警衛員搖頭說道:“拉倒吧,你下次收不住力,我家就開席了。”
曹貴笑著去取衣服,萬成和楊波,看著南宮芷若對曹貴那關切的目光,和剛才根本不避人,伸手去撫摸曹貴那身傷痕。互相對視一眼,眼中不免都充滿了笑意。
萬成轉過頭,臉卻一下子板了起來,對警衛員吼道:“你現在是我的警衛員,你那野脾氣,能不能給我改改?你看哪個警衛員跟客人動手打起來了?”
那警衛員哭喪著臉說道:“是的,領導,你還是把我扔部隊裏去吧,這天天,跟著你屁股後麵,好板人呢?我就想上陣殺敵,就想痛痛快快的打仗。”
曹貴穿好襯衫走過來,笑著說道:“是我硬拉他打的,萬處長千萬別發火,這哥們兒也是性情中人。”
萬成接著曹貴遞過來的煙,笑著說道:“你別看他是我的警衛員,在部隊這可是純純的兵王,他們兄弟三個,以前都是我手下的兵,在1對17國的戰鬥裏,哥兩個都不在了,家裏就這麼一根獨苗,所以我就把它從野戰軍調到我身邊,這才來兩天,野性還沒退呢。”
曹貴看著那警衛員,有些肅然起敬,抱拳施禮道:“曹貴粗鄙,有不對的地方,哥們多擔待。”
那警衛員回敬個軍禮,說道:“你要是給我兩個哥哥施禮,我接了,對我沒必要。”
酒筵很快就擺上了,看著不次於大領導家的酒宴會,在這個年代,曹貴知道,這哥倆也是下了血本。這個時期,雖然二人位居高位,但這有些東西並不是花錢就能買來的。
那個警衛員硬讓曹貴給拽上了桌,本來怎麼拽也不上桌的,還是萬成說了一句:“上桌坐下吃。”
警衛員板板正正的坐在曹貴身旁,萬成拿出一遝紙說道:“你們四合院事已經搞清楚了,有個名字叫。。。”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紙,說道:“閻解成的,說你搶了他的女朋友,又看見秦懷茹,進了你的屋,就煽風點火,攛掇秦淮茹的婆婆去上你那裏鬧事,你們院的一大爺易中海,是這鬧事人兒子的師傅,於是幫著這惡婆婆,鬧出了這場鬧劇,這隻是一場小事,但公安部門準備對他們嚴肅處理。”
低頭翻了翻那遝紙:“閻解成處以一年徒刑,賈張氏,集中鬧事,也是一年徒刑,同時沒收撫恤金,把撫恤金轉給,受了委屈的秦淮茹,易中海處事不公,去除一大爺稱號,相關處分,轉到軋鋼廠處理,相信楊廠長會很好的處理這件事。”
曹貴撓撓頭,看著對處理意見很滿意,而洋洋自得的南宮芷若,說道:“萬處長,這都一個院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覺得沒必要處理這麼重,不過我就是一件事不理解,閻解成的女朋友我就以前見過一次麵,我怎麼成了搶他女朋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