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嵐和曹貴走進來,郎中打扮的老人站起來,向劉嵐拱拱手,歎口氣。一邊向外走去,一邊說道:“病入膏肓,無能為力了。”
劉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眾人中有兩個中年婦女走過來攙住劉嵐。其他幾個男人走出去,聽著說話,好像是準備棺木去了。
曹貴走近老人,看老人瘦的出奇,同時麵如金紙一般,自己對空間裏的君姐說出了老人的症狀,同時問道:“君姐的藥能治他嗎?”
君姐對此嗤之以鼻:“就這一副臭皮囊,救他幹嘛?再說君姐的藥什麼治不了?你是在懷疑我嗎?”
曹貴暗暗長出了一口氣,連忙馬屁拍上:“君姐,是啥人物啊!這些小病怎麼能放在在君姐眼裏?我就是問他這種已經病入膏肓的,別一次給他治好了,怎樣才能讓他慢慢緩過來。我是怕君姐藥力過猛了,這都長得像骷髏一樣了,君姐一副藥下去,他跳起來跑出去扛包去,容易驚世駭俗不是。”
君姐沉思地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君姐旁邊的小君受不了,走到一邊做嘔吐狀。
曹貴才不管肉麻不肉麻呢,君姐,吃這套咱就來這套。再說君姐是啥人物?自己內定的老婆,在自己老婆麵前說點軟話,那叫肉麻嗎?那叫情調!
曹貴像模像樣的走過去,伸手按住老人手臂上的脈搏,裝模作樣的號了號脈,對撲在老人身上的劉嵐說道:“劉嵐,你信小貴哥嗎?”
劉嵐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不明白曹嵐什麼意思。曹貴說道:“我曾經得過一個藥方,對一些疑難雜症略微有些涉獵,但自己醫術低微,雖然藥方很棒,卻不敢使用,如果你信我,我給叔叔治一下怎麼樣?”
劉嵐聽了老大夫的話,知道自己父親凶多吉少,現在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而且是自己最喜歡的人曹貴的話,自然點頭說道:“好的,你需要什麼?”
曹貴看著屋裏的兩個大嬸,說道:“兩位阿姨,你們去給我燒點熱水,好嗎?”
支走了兩位阿姨後,曹貴從自己的衣兜裏頭,拿了一個鉛球出來。曹貴看著眼前的鉛球,都要哭了。我就說讓劉嵐父親暫時緩過來,應該是兩個藥丸就行,可是君姐給出來的又是這麼大一個鉛球。
劉嵐已經被他父親要去世的消息,弄的心神大亂。倒是沒注意,曹貴從兜裏能掏出鉛球,這麼匪夷所思的事來。
曹貴對劉嵐說:“先別哭,你去給我倒杯水來,不對,是倒碗水來,得了,你還是把壺整個拿過來吧。對,先湊合著,讓他們快燒水。”
曹貴內視空間:“君姐,這人都要死了,我怎麼能把這個鉛球給他喂下去啊?”
君姐“咯咯”笑道:“那就是你的問題了,算了,幫你一把吧。”
曹貴手裏多了一個小藥瓶,看看人家君姐到底還是心善,弄出小藥片來了,這個吃起來就方便了。這時耳邊聽到君姐說道:“用這個藥瓶頂住他嘴的上下顎,你就可以把藥丸往肚子裏灌了。”
曹貴看著手裏的小藥瓶兒,我以為你拿的是片藥呢,原來這是工具啊!
喂藥的過程充滿了禁忌和血腥,讓人不忍直視,在這裏就不細細寫了。總之,曹貴經過千辛萬苦,艱難跋涉,九九八十一難,終於把鉛球給要死的老人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