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貴坐在椅子上,雖然暫時好像清醒了,但不到一會的功夫,酒力就開始上湧,曹貴感覺自己的皮膚也開始敏感。好像人在撫摸自己,撫摸自己的大腿,不對,真的有人在撫摸自己的大腿。

旁邊都是大老爺們,不可能,側麵和對麵能是誰呀?南宮芷若已經喝多了,趴在床上了。不可能是二大媽。冉秋葉一本正經的吃著菜,尤鳳霞低頭和冉秋月聊著天。婁曉娥,你這個死妖精,看你喝的滿臉通紅,媚眼如絲,低頭和何雨水說了什麼?抬頭看見自己還拋了個媚眼,一定是她了。

曹貴伸手抓住蹭到他大腿的腳,使勁掐了一把,叫你婁小娥敢調戲我,裝的還挺像,還低頭和雨水聊天。不對,尤鳳霞的臉怎麼紅了?這不會是尤鳳霞的腳吧?

這是二大爺舉杯對曹貴說:“小貴啊,你二大爺,因為你呀,家裏真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具體什麼事咱爺倆都知道,啥也不說了,二大爺敬你一杯。”

曹貴舉起酒杯說道:“二大爺言重了,咱都在酒裏了。”

說著,兩人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曹貴之前已經有點喝多,這杯酒本來是應該倒入空間裏的,腦子裏竟想著剛才蹭自己大腿那個腳了,一杯酒灌進了自己肚子。曹貴坐下來以後發現眼前傻柱做的那盤紅燒肉怎麼變成了兩盤?努力抬起頭,看到了,冉秋葉關切的目光。

自己側過頭接過趙雲遞過來的煙,猛吸了一口,說道:“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們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然後順著椅子躺了下去。

天空中,血紅一片,到處是斷壁殘垣,曹貴坐起來,發現自己坐在一塊倒著的石碑上。四周除了呼呼的風響,看不見一點生機。這難道是世界末日嗎?

曹貴努力的回想,自己剛才好像在喝酒,怎麼到了這裏?自己又做夢了吧?可是這夢也太真實了。準備內視空間,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空間又沒有了。曹貴覺得身體好累,一點也不想站起來。

遠處馬蹄聲響,這斷壁殘垣裏還有馬能跑嗎?曹貴順著聲音望去,一匹遍體鱗傷的白馬,馬背上馱著一個頂盔掛甲的將軍,向這裏跑了過來,那將軍身上盔甲,縱橫交錯,刀砍斧剁,滿是傷痕。

馬在曹貴身旁停了下來,馬上人探身看著曹貴說道:“你就是未來的後人嗎?”

曹貴皺著眉,不明白對方的什麼意思?說道:“你是誰?這裏是哪裏?我不明白你說的後人是什麼意思?”

那人說道:“保家衛國,讓百姓免遭異族屠戮,有錯嗎?”

曹貴搖頭說道:“當然沒有錯。”

那人忽然仰頭望天:“精忠報國,從無私心,卻被人以莫須有罪名絞死風波亭,可是為什麼?現在卻有人說,殺他的人跪了千年,該站起來了,難道賣國求榮?殘害棟梁,跪上千年就可以重新做人了嗎?”

“可能他們是秦檜私生子的後人吧,本身就是雜種。”曹貴笑道答道,忽然之間心胸澎湃,不可思議的的想法占據了心頭,定晴看著那人:“你是嶽武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