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靠在曹貴的懷裏,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聽你的,不過你忘了另外一個人。”
“我忘了誰?”
秦淮茹眨著眼睛說道:“她照顧了我很久,所以她的小心思我太了解了,我必須帶著她,不然她會發瘋的。”
第二天,曹貴去萬成的辦公室。倆人談了整整一個上午,一會兒倆人相談融洽到跟一個人一樣,互相嘻嘻哈哈的樂著。過一會就互相怒目而視,拍桌子瞪眼。中午二人在食堂吃了一頓好的,吃的萬成連聲稱讚。
曹貴心裏暗暗歎息,同時,也對萬成發自內心的尊重。一個這麼大的官,吃了自己提供的這些,空間人都吃膩的各種肉食,竟然吃出天仙美味的感覺。
下午,於莉的家門口,一輛軍用吉普車,載著於莉走了。於莉父母二人攙扶著,看著遠去的吉普車,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於莉的父親狠狠抽了口手裏的煙,說道:“我有一種預感,於莉不但不會有事,而且她還會很快樂的生活。”
於莉母親眼含淚水,哽咽著道:“我也知道,她應該很快樂,但我卻禁不住的想她。”
於莉父親看著空蕩蕩的胡同口,歎了口氣:“我又何嚐不是。”
四合院門口停著一輛吉普車,四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人下了車,直奔四合院。
四人其中一個是辦事處的主任,帶著三人直接到了中院,去了秦淮茹家。
院子裏所有在的人都不免湊過來,不光是吉普車的稀少,重要是大家不明白,為什麼吉普車來這裏看一個小寡婦呢?
秦淮茹和秦京茹上了車,秦淮茹也沒想到,秦京茹上午跑回來了,賈張氏宣布腦死亡,秦京茹是回來報信的。
秦京茹來的巧,不過不管怎樣,有了秦淮茹的擔保,而且曹貴囑咐過一切聽秦淮茹的,吉普車自然不在意多出這一個人來。
由於多出了一個人,吉普車坐不下了。辦事處主任看著吉普車疾馳而去,自己隻好急匆匆的去處理賈張氏的後事了。
曹貴去了軋鋼廠,早就知道信兒的楊廠長自然全麵配合曹貴,很快就辦理了手續。曹貴從楊廠長辦公室出來後,溜達著去了廚房。
廚房裏大家都在休息,過一會兒就開始準備晚飯了,傻柱靠在兩張拚起來的椅子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壺茶,閉著眼睛在那裏假寐。
曹貴走進來,湊近傻柱說道:“幹嘛呢?”
傻柱睜開眼睛看到曹貴:“你小子怎麼來了?我這睡覺呢。”
曹貴點頭:“啊,睡覺呢,那你睡吧。”
傻柱笑罵道:“我還睡個屁,說吧,找我啥事?”
曹貴看了看傻柱,說道:“找個隱蔽地方,有點事跟你聊。”
小倉庫隱蔽的最裏麵,傻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你說的都是真的。”
曹貴笑罵道:“你個傻柱子,我沒事,騙你幹嘛?”
傻柱又抽了一口煙,叫出來:“不行!”
曹貴皺起了眉毛:“為什麼?雨水的成績根本上不了大學,頂多一個高中畢業證,而這個畢業證,我是可以輕鬆給她搞到的。可是有了這個經曆,對她的以後成長是很有幫助的。再說你也應該問問雨水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