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頭看著其他人:“我是副連長,現在由我指揮。我們繼續保護曹貴同誌,盡快趕到規定的地點。”
旁邊的人把燒得炭一樣的連長放在地上,有人捧著地上的沙土把他掩埋住,曹貴感覺自己像行屍走獸一般,活生生的人就燒死在自己眼前,就為了保護自己嗎?
他感覺胸膛裏充滿了火,我要殺了這幫狗娘養的漂亮國人,美帝國鬼子。我要殺了他們。
曹貴猛的坐了起來,感覺渾身如同火炭一般燙。
看著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照在地上,把地麵照的一片灰白。自己明天應該安裝窗簾了。管他別人家有沒有呢?
慢慢平複自己的情緒,這是自己占領他人的軀體,他那不屈的靈魂在控訴嗎?拿起桌子上的涼水喝了一口,自己不記得打水回來了,這應該是送自己回來時傻柱或者雨水給自己弄的水吧。
從空間裏拿出一塊手表,看了看時間,剛剛12點,記得喝酒喝的差不多就快到10點了,這才睡了兩個小時。
把手表扔在桌子上,躺在床上,這夢也太真實了。連長,連長,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那本日記上應該記著,回頭自己要去找到他家人看一看。
原來那枚子彈是連長的,是被燒死的,是為了掩護自己嗎?曹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慢慢合上眼睛,強迫自己再睡一會兒。
他想在夢裏看看。這些戰士到底經曆了多少的苦難,我們的誌願軍戰士又是在多麼艱苦的情況下,與那幫畜牲做鬥爭的。曹貴調整呼吸,慢慢的他又進入了夢鄉。
“曹貴!”
曹貴回頭,是秦淮茹,秦淮茹還是自己剛認識時的樣子。眼中帶著淚花,可卻笑著說:“曹貴,你知道我最大的遺憾是什麼嗎?”
“是什麼?”曹貴下意識的問道。
秦淮茹靠近曹貴,伸手摟住曹貴的腰,把臉貼到曹貴胸前:“恨不相逢未嫁時。我當姑娘時,為什麼就不能認識你呢?”
曹貴用力摟了一下秦淮茹:“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什麼呢?”
秦淮茹抬頭深情的看著曹貴:“自從跟了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扒給你看。”
曹貴低頭吻向秦淮茹:“我知道,我知道你對我的那份愛。”
秦淮茹癡癡的看著曹貴,兩行眼淚忽然從眼角滑落。曹貴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幫秦淮茹擦拭眼淚:“你這是幹嘛呀?好端端的哭什麼?”
秦淮茹搖著頭:“為什麼不讓我早碰見你?為什麼讓我嫁給賈東旭那個廢物?他那麼惡毒,不光要欺負你,還要欺負我們的孩子。”
曹貴一邊幫秦淮茹擦著眼淚,一邊道:“都已經過去了,他再也欺負不到你和孩子了,你不知道嗎?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秦淮茹搖著頭:“誰說他死了?他那麼大能力,怎麼會死呢?他就要抓走我了,你不知道嗎?”
曹貴皺著眉毛,感覺有些不對,他來抓走你,他哪那麼大能力,他還能起死回生不成?
“不錯。”一個聲音在二人耳邊響起:“我就是能起死回生。”
曹貴抬起頭,看到了站在二人麵前的賈東旭。
“賈東旭,你沒死?”
賈東旭指著曹貴:“你是什麼東西,敢來搶我的媳婦,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伸手向曹貴一拳打來。
曹貴怒道:“就你這小胳膊小腿,還跟我動手?”
抬手去擋,可是這時有人喊道:“不要啊,我們要低調的。”
什麼低調?曹貴愣了一下,這是賈東旭的拳頭,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曹貴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這賈東旭還挺有勁。
秦淮茹聲嘶力竭的喊著:“曹貴,曹貴。”
準備撲向曹貴,賈東旭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頭發,扯到自己懷裏,惡狠狠的道:“你這個淫婦,我要把你剖腹挖心,我要把你的孩子從你肚子裏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