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四方棋“局”如同一座方圓數百裏的巍峨巨山,帶著令人恐懼,令神魂戰栗的威壓,對他直壓下來,讓他在瞬間三魂七魄黑嚇跑了兩魂五魄,他如同羔羊見了老虎一樣,立刻萎靡在地,四肢匍匐,戰栗如篩糠!
神魂外,紫光閣門前,紫光閣的人群裏一名黑衣老者突然一聲哀嚎,五竅流血,體若篩糠,癱倒在地。
旁邊的紫光閣修士弟子一見,無不大驚失色驚懼萬分。
這黑衣老者不是別人,乃是紫光閣的五大長老之一符光大師,他以製符聞名於世,在紫光閣有著舉足輕重的無上地位,雖然他的修為隻是化神境後期,據說他的神識之力已經登堂入室,到了駭人聽聞的入聖之境,幾乎可與紫光閣的無為大師比肩,而這秋連城就是他坐下的關門弟子,平日裏極受他的寵愛,如今被元辰所製,他焉能不怒。
沒想到他的神識一進入元辰的識海,立刻被那四四方方的棋“局”所鎮壓,控製?
他人立刻萎靡在地,精氣神仿佛被抽空了一樣!
這一下可震住了在場的紫光閣所有人,這符光大師在紫光閣那可是天花板般的存在,乃紫光閣數百年前就成名的製符大師,其神識之力冠絕當世,可是現在卻如同個落湯雞般狼狽不說,以後神識修為功力能否康複都是問題!
這元辰怎麼變得如此強大?
元辰不理會紫光閣眾人,上前拿下符光大師的兩個儲物戒指,幾個儲物袋,然後一腳把他踢飛到紫光閣人群中,指著耳語的那兩個紫光閣修士驀然喝道:
“把你們兩人的儲物戒指,儲物袋交出來,然後我放了秋連城,不然你們就給他們收屍吧!”
說完,把靈獸袋中的幾人一一祭出,並排跪在紫光閣門前,陰笑著說道:
“如果因為你們不配合,致使他們幾家的幾位少爺出事,估計你們紫光閣難辭其咎,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
“元辰,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你來咬我啊!我隻給你們五息時間,否則後果自負…”
元辰說罷,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們,渾身源氣暗聚,以防不測!紫光閣的眾人及長老看著元辰,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元辰已經死了上百次。
元辰看著他們輕蔑一笑,冷然說道:“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如果沒有當初的因為,也沒有今日的這種結果,究其原因,就是你們先惹上了我!”
紫光閣眾人聽罷,有些人露出深思之色,那名老者越眾而出,手裏兩個儲物戒指平穩的飛向元辰,他看著元辰平淡的說道:
“元辰,老夫乃是紫光閣無求,你拿了老夫的儲物戒指,恐怕是很燙手的!”
元辰接下儲物戒指,嗬嗬說道:“不勞閣下掛念,某自有分寸。”
說完話一指紫光閣眾人,滿是輕蔑與威脅,意思是別跟著,否則要你們好看,接著飄然而去。
可偏偏就有那不信邪的人,在元辰消失的刹那,幾道身影如一股輕風般吊在元辰身後,其身法迅捷隱藏得十分隱蔽。
可是這一切卻落在元辰眼裏,快速飛離的元辰驀然停下腳步,神念一動,右手一個響指,符光大師驀然臉色殷紅如血,體若篩糠,隨即身體突然膨脹,如碎冰快般爆炸開來,大小不一的血肉冰塊漫天的落在地上,猶如灑下灑下一場血冰之雪,場麵詭異至極。
紫光閣眾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霎時大變,這……
元辰慢慢轉過頭,看了看四周某處,搖了搖頭,突然人影憑空消失,轉眼就消失在幾位大修士的感知之內。
留著現場的紫光閣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無語!沒想到堂堂的紫光閣竟被一少年如此戲耍!
一天後,元辰重走原路,走花崗川,過金鎖河,一路上已經沒有了攔截狙殺之人,估計這些人都已經被召回本門本派。
於是元辰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這一路最凶險之地,雲夢大澤。
雲夢大澤占地約萬裏方圓,其地山川,河流,沼澤,山澗,森林遍布其中,地勢險峻不說,更是有諸多的亡命之徒生存於此。
之所以叫雲夢大澤,是因為其地不但凶險無比,一年中有七八個月都被雲霧繚繞,並且此地沼澤遍地,怪物橫生,也是匪徒大盜,門派棄徒,殺人越貨大凶大惡者的亡命之徒的盤踞之地,屬於一個局勢相當複雜的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