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要多少銀票?”陶禹好脾氣的問。
“你有多少便給我多少,我著急!”
陶禹翻出身上的錢袋,數了數銀票,“師妹我身上隻有三千兩銀票...”
還不等他說完,楚瑤姬忍不住高聲斥責道,“怎麼才三千兩?我父親給你少說也有一萬兩啊!”
“師妹...這不是路上花銷有些大。”陶禹的臉色有些發紅,看著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他看過來,頓時覺得臉色燥的慌。
楚瑤姬一把將銀票搶過來,“花的再多,也可能剩下這麼少,回去我一定要告訴父親。”
說完以後也不看陶禹的神情如何,立刻起身朝著房內走去。
“師兄,你怎麼不說清楚,一路上的花銷都是她花的啊!”一個年輕的弟子臉色有些不好。
一路上這個嬌貴的師妹不是要幹這個就是要玩那個,隨便看上的東西也不管對方要價幾何,拿起就走。
兩天的路程硬生生地走了五天,他們是最後一個到達袁家村的。
又花了兩千兩買了其他門派的一間房,她自己住進去,也不管其他的人死活,這些天他們都是在隔壁的人家借住的。
陶禹自然知道其他人的不滿,可是師父太過疼愛這個女兒了,他們在門派裏麵本就人微言輕,雖然他是大師兄,但是這個師妹可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他抿了抿唇,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師妹想必是有大用處,我這邊還有一些散碎的銀子,這些天就辛苦大家了。”
另一個師弟韓紹撇了撇嘴,“師兄我們倒是無所謂,按照這位大小姐的做派,想必你回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行了行了,大師兄自會有打算,我們快吃飯吧,早日調查清楚也好回去,不然回頭吃飯都成問題了。”另外一個師弟說了一句。
說完這話,其餘五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陶禹想起往日裏不管楚瑤姬做了什麼事,背鍋的永遠是他們這些師兄弟,心裏不由得煩躁。
飯也沒有心情再吃,就放下手裏的筷子,直接離開客棧出去散心。
林靜莞可沒有心情去管別的門派的事情,現在她的任務就是盯緊雲淵,可千萬別讓他再落單。
“雲淵,昨天我在村裏發現了一個黑衣人,你今天和我一起去調查一下吧。”她直勾勾瞅著他,表情無比的正經。
江逸安內心:師叔你要醒醒,這個姓林的看著不懷好意啊。
“好。”雲淵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她淡淡應聲。
“哎??”江逸安錯愕的看著雲淵。
雲淵不理會他們的表情,站起身,看了一眼依舊坐的穩穩的林靜莞。
“還不走?”
“哎,走,走!”
林靜莞沒有想到這雲淵這麼好說話,不免有些愣怔。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客棧,絲毫不顧及身後那些人對著他們的背影指指點點。
曹諾用胳膊撞了撞江逸安,壓低了聲音說,“哎,你說給小師叔包紮傷口的會不會是這林姑娘?”
“怎麼可能?師叔怎麼會讓這樣....她來包紮傷口?”江逸安聽到這話差點炸毛,“我可告訴你,這林姑娘雖說人品看起來不錯,可是也配不上我們如此聖潔的小師叔,再說師父肯定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