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剛回去坐下想要休息一會兒,就又被拽過來。
不過他一點也不生氣,想起放在他胸口處的銀票就覺得十分的欣慰。
為這樣大方的金主服務,他覺得他可以再多跑八百遍。
坐在床邊又替蕭祁羽把了把脈,摸著他的山羊胡半眯著眼睛,片刻後睜開眼睛,“這位公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腦子受了這麼重的傷,若不是林小姐及時將我請來,怕是大羅神仙也難救回來。”
聽著王大夫說的此話,蕭祁羽心裏越發感激林靜莞,看來若不是有林小姐及時救治,想來他此時早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不過你現在腦子裏麵有血塊,所以導致你現在記憶受到損傷,等我給你開點藥,待腦子裏麵的血塊散開,記憶可能會恢複。”
蕭祁羽立馬抓住重點,“可能?”
“......老夫現在也不能確定你的記憶是否能夠恢複,隻能是到時候再看了,不過除生死無大事你說呢?”
王大夫一副你能活過來就是大造化,就別想其他的事情的模樣。
“多謝王大夫。”
蕭祁羽也是個心性豁達的人,記憶沒有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還活著。
等到王大夫離開,他又對著林靜莞拱手道謝,“ 多謝林小姐出手相助,若以後我能有幸恢複記憶,自當報答你的恩情。”
“那公子就好好養身體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
這兩日林靜莞又是請大夫,又是匆匆離開去前院的,自然躲不開紅梅。
不過這些日子張嬤嬤被林靜莞派到別的莊子上處理事務了,才剛剛回來。
一回來就聽到紅梅說前院住了一個人,不知道是誰,應該是受傷了一大早就看到有大夫過去。
“受傷?”
張嬤嬤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好看,這些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總覺得小姐很多事情都避開她,不像是以往那麼親近。
“紅梅你說小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紅梅現在一心撲在許矜陽的身上,尤其是馬上就到他的生辰了,這些日子她除了日常的工作,其他的時間都是用來繡荷包。
“娘你別多想了,若是懷疑我們,早就將我們趕出去了,怎麼還會將我們留在林家?”
張嬤嬤一想也是如此,才將心裏的那股擔憂稍稍按下去。
看著她手上繡的荷包,不由得皺眉,“你這是在做什麼?又是給許矜陽的?”
“對啊娘,你看我繡的鴛鴦好看嗎?”她一臉開懷地將手上的荷包遞到張嬤嬤的眼前,想讓她親娘好好看看她的手藝。
張嬤嬤看著上麵繡的極為精致的鴛鴦戲水,不由得沉了臉,“你是生怕小姐發現不了是嗎?竟然敢這麼繡這麼明目張膽的東西?”
“娘,我不給矜陽哥哥繡鴛鴦,怎麼能表達我的情意啊,而且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偷偷地將他的褻褲留下,是你說的有了他的貼身之物,你就會有辦法讓他離不開我。”
看著已經被許矜陽迷得走火入魔了的女兒,張嬤嬤心裏止不住的酸楚,她這一雙兒女都被這許家拿捏在手裏,她也隻能被迫與許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