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失守,各位愛卿有何看法?”平治帝坐在皇椅上,手扶著額頭,淡淡地說道。
早朝上,一片寂靜,燕城失守,平治帝十分氣憤,沒有幾人敢說話。
平治帝收起自己抬額的手,冷冷清清的目光看向下麵的大臣,帶著些許笑意道:“愛卿們怎麼如此安靜?平日裏可不這樣啊?”
“葉愛卿,你說,朕該如何?燕城是我大靖極重要的一座城池,你說,那它南越如何輕易奪取?”平治帝幽幽地聲音落入每個人耳中。
葉適站了出來,回道:“它南越國把顧將軍先行引開,再從側麵進攻,當務之急必然是阻止南越繼續攻破。”
說到這裏,朝中大臣也是說起了話,個個點頭附應:“葉宰相說的對,那南越君主竟然是宵小之徒,太過氣人。”
平治帝在高位上看著下麵的一切,神情並沒有絲毫變化。“那我大靖還有誰能去擔任這平越大將軍呢?”
葉適朝平治帝笑了笑,說道:“我大靖人才輩出,英勇之士,有謀之人必然少不了。”
“朕,等不起,也不敢賭。”平治帝站了起來,轉過身去,表情才放鬆下來,緊繃著的神經從燕城失守便一直存在著。
這時,公太監從殿外跑了進來,對平治帝稟報道:“陛下,秦臻大將軍覲見。”
“而且穿著鎧甲。”
聽到這裏,朝中大臣們坐不住了,一人接一語:“陛下,這將軍帶兵器,著鎧甲進殿可是不妥啊!”
“對呀,陛下。”
平治帝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那些大臣注意到平治帝和葉適都未說話,並都停下了自己的見解。
他們隻聽見,平治帝那幽幽的聲音。
“喧。”
秦臻穿著陪伴自己多年的戰甲,求見平治帝,秦臻他走過許多大臣身邊,那些大臣都注視著秦臻,但秦臻並未分給他人一絲目光。
“陛下,臣願繼續出征,奪回燕城,保衛大靖。”秦臻聲音中氣十足,也能讓人看出他的堅定。
平治帝看著秦臻,有些不忍,秦臻雖是護國大將軍,但許久未上戰場。
“秦愛卿,可你的舊傷很是嚴重,萬一……”平治帝有些糾結地看著秦臻。
秦臻微微皺了皺眉,隨後大笑道:“那點傷,無礙。”
“願陛下成全臣的心願,也是臣為陛下敬上的忠心。”秦臻停止了笑聲,向平治帝行大禮。
平治帝內心是欣慰的,點頭拍掌道:“好,好啊,好,秦愛卿,那你這次再次返回戰場,朕先預祝將軍得願而歸。”
葉適在一旁看著一切,嘴角上揚,但眼中卻不顯笑意。
“謝陛下成全。”秦臻笑著,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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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宜在達州城從辜婆婆那裏了解知道了許多嫡夫人的事。
雪宜正坐在石椅上想著:“嫡夫人與娘親的事。”
雪宜無願分清對錯,她隻知道自己愛娘親,仇是必要報的。
正巧,文月急匆匆地從門外跑進來,雪宜被這一行為收回了自己的思考。
疑惑地問道:“文月,是發生什麼急事了嗎?為何文月如此驚慌?”
文月也是緩了過來,急忙告訴雪宜:“小姐,那南越耍計謀,把顧將軍引到離燕州遠的地方,後大軍壓進燕州,燕州失守。”
文月情緒湧上心頭:“那南越國還真是壞。”
雪宜震驚:“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