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進了城的江安心直奔疫病區。
“公子,這裏不能進,趕緊回去吧。”把守的士兵趕緊上前攔下。
“你們好,在下是一位遊醫,聽說這裏有很嚴重的疫病所以特意趕過來的。”她把剛剛對守城士兵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還是一樣的結果,把這些人感動哭了。
“宸寵能有公子這樣的人是宸寵百姓的福,願公子能平安歸來。”他情真意切地希望。
“放行!”
眾人挪開了攔門閘。
她朝眾人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獨自一人進去了。
按理來說她身份尊貴不該行禮,但是這些守城的都是好的,他們為了全城百姓堅守在這個疫病四起的地方,在知道她是特意來治病的那眼底的真情也不是假的。
所以他們值得一個尊重!
她腳步不停地往裏麵走去。
“你!幹什麼的,這是你們這種公子哥能來的嗎?還不趕緊出去!”一個老者嗬斥住她。
“你好老人家,不用擔心,我是一名遊醫我是來醫治你們的病情的。”他柔聲解釋。
“胡鬧,你這麼年輕的小娃娃怎麼可能治好這東西?”他眼底深深地不信。
“你還是快點走吧,再晚一點就走不了了。”他還是想勸一下這個衝動的年輕人。
“老人家你無需擔心,我既然敢進來就是有本事的,要是老人家真的想幫我就讓我幫你把一個脈吧。”
他眼裏的自信讓老人恍惚了一下,他像是也堅定了這個少年會醫術。
坐在小凳子上的老者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少年已經在把脈了也不好說什麼,心裏隻是有點惋惜,自己已經勸過了但是他不聽。
她回以一個微笑,放下把脈的手。
“老人家,你們是什麼時候察覺到不對勁的?”她在心裏有了一個大概懷疑。
“大概在十日之前,村裏的人一起發病的.......”他回憶著發病的時候。
“可有醫者來治病?”
“之前有三位大夫來了,後麵因為疫病死了一位,還有一位也得了,最後一位也累倒了。”他眼裏帶著一份濕濡。
“他們可曾做過什麼?”
“大夫們也診不出來病因,隻能開藥抑製著,但是現在已經快抑製不住了。”他臉上帶著一分悲切。
她自是知道這個病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死亡,大量的死亡,在絕望痛苦中解脫。
要是真的是有心人故意為之,她發誓,一定會滅盡這些人!她眼底帶著殘忍地嗜殺。
“老人家放心吧,這個病我已經有眉目了,但是具體看過發病的病人才能確切藥方。”她自信地對他說。
“多謝公子。”說著他就要跪了下來。
“老人家不可以!”她趕緊扶起。
“我本不為名利,隻是不忍心你們遭受著病痛的折磨,要是我接受了這一跪,那才是罪過。快帶我去看看病人吧。”她急切地催促。
“好好好,公子這邊請。”他趕緊請人過去。
“嗯。”她微微含顎。
等到看過他們的病情,她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她讓人找來筆紙,提筆一字一句寫下藥材,提明、野棘、苦抉子、白芷意、七星草......足足有三十多味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