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珠哭得沒楚眉大聲，喊得沒有她中氣足。
楚眉：“你不能這麼狼心狗肺，生下她就是為了讓她受苦？”
肖珠被她一打岔，忽然忘詞了。
楚眉：“沁沁受這麼多苦，都是因為你。”
肖珠：“我，不是……”
楚眉：“你安的什麼心？沁沁死了她的東西都成了你的了，你生女兒就是為了利用嗎？”
肖珠胸口起伏：“閉嘴！”
於沁沁早就嚇傻了，被肖珠一嗓子嚇得抖了抖。
楚眉站起來激動的喊：“你閉嘴！借口！全都是你的借口！”
“你明明好好調養就能救沁沁一命，偏偏胡吃海喝亂來，不就是不想救她嗎？沁沁她是你親生女兒你怎麼狠得下心？”
“難道你就不心疼她，不可憐她，還要她陪著你跪著！你居心何在？”
於沁沁：“……”
兩個大嗓門在她耳邊喊，腦袋一抽一抽的疼。
瞧楚眉那真實的感情，她都有點懷疑肖珠了。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來這裏是為了逼楚眉換腎的。
於沁沁扯了扯肖珠的袖子，“媽，你別說了，姐姐不願意。”
肖珠一下子冷靜了下來，“隻不過要她一個腎就不願意？好狠毒的心啊！”
楚眉罵得爽了，衝過去呼了肖珠一巴掌，“就要你一個腎，你還不願意？”
肖珠捂住臉，“你打完？”
她剛要爬起來，於沁沁給她使了個眼色。
肖珠立刻扭頭，“白總，你憑憑理，她又罵人又動手，有沒有教養？”
白嘉祺抬了下眼皮，“我尊重她，她的事自己決定。”
肖珠咬得牙齒咯咯作響，衝到辦公室門口大喊大叫：“來了！楚眉打了了。她不願意救人還動手！”
於沁沁跪得膝蓋都疼了，地上的瓷磚冰涼，像是跪在冰塊上一樣。
她爬起來，走到肖珠身邊扶著她，“媽，姐姐不願意就算了吧！”
肖珠：“你心善，他們就都欺負你，別怕有媽在，一定給你個公道。咱們去找記者。”
她拿出一支錄音筆，得意的看向楚眉：“我都錄下來了。”
楚眉：“辦公室裏也有監控，你衝進來就大吵大鬧，心善才沒有叫保安把你丟出去。”
茶幾和地毯都挪走了，就是為了給她們留個地表演。
肖珠拉著於沁沁，“我們走！”
邊走還邊吐了幾口唾沫。
楚眉讓人來辦公室打掃了一遍。
慈若淑這時候給她回了個電話，“眉眉，按照你想的辦吧！於高達他不配得到原諒。”
給楚眉發了肖珠和於高達這麼多年來狼狽為奸的截圖。
……
肖珠在白氏大樓下還不肯走，見到一個人就說楚眉狼心狗肺，白養她那麼多年，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救。
直到保安把她趕走。
肖珠甩開保安，“我自己會走！”
她對有些擔憂的於沁沁說：“錄音和視頻都有了，咱們去報社。”
剛攔了一輛車，於高達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在電話裏大吼：“肖珠，你做了什麼？慈若淑要鬧離婚。”
肖珠扭著腰轉過身去，“那不正好，你不早就想擺脫那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