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軒!”
就在這時,蕭瘋突然扭頭望著劉子軒。
劉子軒看著他那張滿是血跡的臉,不知怎麼的心底有些愧疚,不忍直視他的眼睛。
畢竟就是自己害了他,其實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源於自己。
是自己…
雖然他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壞事,但自己這種行為也同樣是不義的。
場上,蕭瘋就這麼靜靜地望著劉子軒,娜塔莎饒有興致地看著雙方,命令T30在外麵戒備著。
半響之後,蕭瘋平靜地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欠你什麼了,你我恩斷義絕。”
懺愧…愧疚…或者什麼五味雜陳…
又或者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這些通通沒有。
從蕭瘋說出恩斷義絕那句話後,劉子軒出乎意料的平靜,他點了點頭,回道:“嗯。”
接著同樣學著蕭瘋的姿勢,向右邊翻了過來,呈一個大字狀躺在了地上。
隨著從門外呼哧而過的微風吹碰臉頰,感受那股涼爽、舒適…
一切都像是年輕時那樣…
那個血雨腥風的晚上…
……
“踏馬的,敢在老子地盤出老千!”
賭檔裏,一個猙獰麵目的短發男人,對著地上躺著的兩個青年一頓怒吼,接著一把揪起一個青年的衣領,從地上猛地拽起,對著他大聲吼道:“蕭瘋,你知不知道我鄱文皮在道上混那麼多年,靠什麼立下威名的。”
“靠什麼。”蕭瘋呆呆地道。
“哼。”鄱文皮將蕭瘋往旁邊一掀,身體直接撞到木桌上,牌九散落一地,乒啪聲響個不停,在他疼地彎成一個蝦球般的吃痛聲中,指著他大聲吼道:“靠的是老子夠狠!”
說罷,鄱文皮對著小弟們喊道:“把他架起來,上刑。”
很快,小弟們就將蕭瘋按在桌子上,他驚恐地大喊道:“老大,要不要這樣啊,大不了把錢還給你們啊!”
“老子差你那點錢?”鄱文皮將開山刀砍進木桌上,而刀刃正是蕭瘋被按住右手的旁邊。
這下,蕭瘋更慌了:“大佬,不是吧!我就換了一張牌,要不要這樣啊!”
“哼!”鄱文皮抄起開山刀,欲要把他手給剁下來,同時大聲說道,“江湖規矩,出老千要砍你一隻手!別怪我無情!”
“咳!”
隨著一聲怒斥,鄱文皮目瞪如虎,奮力地揮下開山刀!
“啊!!”蕭瘋被嚇得的立刻閉上了眼睛,同時大聲慘叫著。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道身影朝著鄱文皮撲來,將其一把撞倒在桌麵上,而那一刀就砍歪到蕭瘋的手旁邊一毫米的地方,差點被把他給嚇死。
“哎喲喂…”鄱文皮揉著腰,麵露痛色的癱在桌子上,剛才那一下把腰給撞閃了。
“老大你沒事吧!”其他小弟見狀,趕忙湊到鄱文皮身邊關切地問道。
就在混亂之際,劉子軒扯著蕭瘋道:“快走。”
兩人推開那些圍觀的賭客們,玩命般的朝著門外跑去。
見狀,鄱文皮瞪大眼睛,指著蕭瘋和劉子軒的背影,怒吼道:“幹什麼吃的,還不給我快追!”
“哦!”現場的小弟們見狀,立馬抄起砍刀追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劉子軒和蕭瘋就被追到了一處巷子的死胡同,兩人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米高的牆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