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傳來,蘇言抱著孩子走出屋門口,就看到紮進周謹年懷裏小鳥依人的女子。
蘇言此時表示有點懵逼,看這女子的年齡倒是和自己差不多,隻不過看那纖細嬌小的身子骨就不是北方姑娘。
難道這位姑娘是周謹年的新歡?
我草,刺激啊!
周謹年雲淡風輕的掃了無動於衷的蘇言一眼,然後拍了拍女人的後背將她輕輕拉開懷抱:
“你剛到京市,本來就水土不服,哪受得了這種舟車勞苦,大老遠的你瞎跑什麼?”
轉身對著還睡的跟個死豬似的趙永剛吼道:
“趙警衛,你的人是怎麼照顧小慧姑娘的?”
原本還睡的跟頭死豬似的趙永剛一聽到小慧姑娘,瞬間起身跑了出來。
“陳寶強那個孫子到底是怎麼安排的人?怎麼連個姑娘都看不住?”
趙永剛嘴裏嘟囔著,他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照顧好方慧這位大小姐,可那孫子倒好,讓這位方大小姐跑出來還跑到北荒村來了。
“回去記你們一次小過,扣你們每人半個月的津貼!”
周謹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這個趙狗腿在戰場上挺機靈的,怎麼一回來就犯蠢了呢?
趙永剛的臉馬上哭喪了起來:
“周團長,別真扣啊!”
周謹年老臉一沉,趙永剛知道年哥一發火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他馬上閉上了嘴巴不再爭辯,他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待事已成定局,那位叫方慧的姑娘這才緩緩的站出來說話:
“年哥,和趙警衛他們沒關係,是我自己放心不下你,這才偷偷的跑出來的。”
“既然小慧替你們說情,那這次就酌情處理,小過免去津貼還得扣。”
趙永剛馬上對方慧感激的熱淚盈眶,不斷的對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記住,這裏雖然不是戰場,但該聽的話還是要聽,不管怎樣你也不能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周謹年對著方慧說了一句。
方慧雙手絞著發梢,小聲說道:
“年哥,我記住了。”
蘇言淡笑著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萬萬沒想到她飯還沒吃呢就被膈應到了。
這尼瑪上演了一出萬年茶戲,而且這茶是不是也太陳了點?
你要真想幫趙狗腿幾人你就早點解釋,非等事成定局以後你才出來給自已加戲?
可憐趙狗腿那個傻逼被記一過還得對那陳茶感恩戴德!
“嘖嘖嘖!”
蘇言忍不住咂著嘴搖了搖頭。
要演茶戲她蘇言才是茶戲裏的鼻祖好不好,這出戲簡直無聊透頂!
看到蘇言砸著舌一臉惋惜的轉身就要進屋,周謹年不知為何又怒了:
“蘇言,你陰陽怪氣的是什麼意思?”
蘇言簡直覺得自己倒黴到家了,躺著也能中槍!
轉身,她笑的蕩漾:
“我這不是餓了嗎?沒事,你們繼續……”
接著奏樂接著舞!
話落,她繼續轉身就往屋裏走。
可還沒來得及邁腿,那萬年陳茶就追了上來:
“這位就是蘇言姐姐吧!這孩子是誰的?莫非……”
“不好意思啊小慧姑娘,你看我兒子這麼小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你有什麼話不妨等回頭我有時間了再和你聊,現在先讓我們回去吃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