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槍砸在額頭上,讓小綠茶原本蒼白的額頭紅了一片。
小綠茶當下便怒了。
“你罵誰又老又醜?”
方慧說著,起身就朝蘇辰撲了過來。
“小賤種,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和你媽一起被年哥卷出來,到那時候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小叫花子!”
方慧一邊罵著一邊伸手就朝蘇辰打去。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方慧不敢相信的捂上自己被打腫的臉狠狠的盯著蘇言:
“你敢打我?”
“沒錯,打的就是你,嘴那欠我還不能打你了?”
“你!”
這樣的潑婦也不知道年哥是留著過年嗎?
可年哥和這女人一天不離婚,她就能仗著身份壓著她這個小三兒一籌。
不行,如果年哥再不和這個賤人離婚,那她隻能以她的方式來讓這個賤人身敗名裂了。
方慧陰騭的眸子眨了又眨,最終她忽然轉變了方式。
纖細的小手捂著嘴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蘇言也是大開眼界了,周謹年和趙狗腿那兩個大冤種又不在,她演起這戲碼來是給誰看呢?
“你給我離遠點行嗎?你打也挨了,歉也道了,周謹年和趙狗腿又不在,你演的不累我看的還累呢。”
“莫非你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癆,想把我和我兒子傳染上?小綠茶,你這心可真夠壞的!”
聞言,方慧差點被氣死,這賤人居然詛咒她得的是不治之症的肺癌?
“賤人,你敢咒我死?”
蘇言再次瞪大了雙眼,這女人是不是有自虐傾向?一大早來不是承認自己是狗就是咒自己早死。
聽到這老女人罵自己的媽媽,蘇辰馬上撿起小木槍:
“媽媽,你不是教育我遇到嘴欠的人,打一頓就老實了嗎?”
話落,蘇辰拿起小木槍就朝方慧的腿上打去。
方慧今天實在被這小崽子氣壞了,她彎腰一把奪過蘇辰手裏的小木槍,狠狠的摔在地上後又重重的踩了幾腳 。
隻見那支被蘇辰當成寶貝的小木槍就這樣被方慧跺的四分五裂。
方慧嘴裏還繼續叫罵著:
“小賤種,再叫你……”
打字還沒說出口,隻見蘇言突然衝了過來,一腳就把她從屋裏踹出了屋外。
“媽的,老娘給你臉了是嗎?”
前世,隻有她氣別的份,眼前她是真被方慧這個小綠茶氣著了。
她隻是心疼蘇辰,看到自已最心愛的小木槍被踩的四分五裂,小小的一隻踩在地上,軟呼呼的小手一塊一塊的撿著小木槍的殘肢,都撿完後抬起大大的淚眼,可憐巴巴的說道:
“媽媽……小手槍壞了……”
見此,蘇言的火蹭蹭往頭上竄。
看著方慧那個小綠茶人仰馬翻的躺在外屋地上,蘇言也不想和她再客氣。
她衝上去一把揪住小綠茶的頭發就往外拖:
“媽的,我真是太給你臉了,給我滾出去!”
“你一個沒名沒份的小三憑啥住我的屋子?我那東屋就是給豬給狗住也不想給你住。”
蘇言一邊罵著,一邊揪著方慧的頭發就往院子外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