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年本想著和蘇母解釋一下他和蘇言的事,可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這深更半夜的,和一個老太太有啥好解釋的。
於是,蘇母在一邊說,他就不停的站在蘇母麵前點頭道歉。
“媽,您說的都是,我不是個東西,都怪我……”
蘇母:
“阿巴阿巴阿巴……”
周謹年:
“對對對,您說的都是……是是是……都怪我……”
真到說的周謹年口幹舌燥的,周謹年給蘇母倒了杯水送她手裏:
“媽,你罵累了,要不您喝點水再接著罵……”
蘇母也挺無奈。
她一直就覺得周謹年這小夥子不錯,可就是在對待女兒這事上她過不去。
本想著借這機會好好把這臭小子罵一通,可這小子認錯態度那是相當誠懇,搞的她再罵也罵不出口了。
於是,蘇母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少貧嘴子,還不快去找言言去!”
聽到蘇母放他走,周謹年恨不得插上翅膀從窗戶上飛出去。
這堂思想課終於下課了。周謹年逃命似的跑下了樓。
到了樓下他忍不住痛快的呼吸幾口。
不知道為啥,在蘇母麵前他大氣都不敢喘。
看了看手表,此時已是深夜兩點多。
周謹年就著月色走在華城的路上,把沿途經過的亮著燈的招待所都問了一遍。
蘇言去哪了他實在不知道,這樣找也是根本就是漫無目的。
但他確信蘇言不會出事,她現在那麼聰明潑辣,不找別人麻煩就不錯了,誰還敢招惹上她啊!
就這樣從大院這邊一路走到了錦繡園附近,他把所經之處的大小酒店啥的都找了一遍,可還是一無所獲。
來到錦繡園小區門口時已經是零辰四點多鍾了。
周謹年想,蘇言會不會已經回家了?
等他來到家門外,敲了半天的門依舊是沒人來開門。
“這女人死哪去了呢?”
周謹年嘀咕了一句,覺得自己出去也沒有頭緒,幹脆他坐在門口等她回來算了。
折騰了一宿,周謹年幾乎沒怎麼睡覺,加是前幾天也沒休息好,就這麼坐著沒一會兒,頭靠在門上就又睡覺了。
隻不過剛眯著不久,他就聽到趙永剛的聲音:
“年哥……年哥……年哥醒醒……”
周謹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四下裏就開始找人:
“蘇言……蘇言呢……”
趙永剛:
“……”
“年哥,你咋了不睡屋裏睡在樓道裏?”
趙永剛咋也想不明白。
周謹年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趙永剛,他歎了一口氣:
“這大清早的,你來幹啥?”
趙永剛:
“……”
“你每天讓我一大早給蘇言送報紙和灌湯包的你忘了?”
這麼折騰人的事就找他幹,他倒好,還站在那裏說風涼話!
周謹年心裏忍不住心裏說道,這也太早了!
可發出來的話語卻是:
“今天的都送好啦?”
趙永剛歎了口氣:
“好啥呢!我才知道,當天的報紙最早也得6點多才從報社裏發出來,可要等到6點以後拿到報紙再送我上班就遲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