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領導這話說的在別人眼裏那叫一個冠冕堂皇句句在理,從前周謹年的爸爸周世懷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被趙震繞進去過好多次。

要不然周世懷也不會每每提起趙震都咬牙切齒的。

鄧老聽了以後,也頻頻點頭:

“嗯,趙政委說的有道理。”

周謹年忙說道:

“鄧領導,既然方慧同誌的身份這麼重要,那不如把她也劃分到將士家屬的類別裏,等人事那邊安置將士家屬時正好一起安置了。”

誰都沒想到周謹年會這麼說。

幾個人同時一愣,趙老領導和方慧想的是讓周謹年一直負責方慧,可現在周謹年卻急著想把方慧推出去。

“這個辦法也不是不行,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嘛,畢竟方慧同誌和那些普通的將士家屬身份還是不太一樣的,不能和那些家屬一樣對待!”

聞言,周謹年淡淡的點頭道:

“這個是必須的,不然部隊裏確實沒有合適的人手來負責方慧同誌的工作。”

趙震看了臉露傷心的方慧一眼,馬上對周謹年不客氣的說道:

“小周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這麼大的部隊,怎麼就沒有合適的人手呢?”

聽了趙領導的問話,周謹年突然淡笑著反問:

“尋趙領導不防說說誰最合適呢?”

趙震一噎:

“……”

這小子咋和他爹那個愣頭青不一樣呢?

如果是周世懷那個武夫,聽到他這麼一問,肯定是甩手離去,等他走了以後他再和鄧老領導把事情的利弊一分析,這任務肯定會落到對方頭上。

可周謹年這小子咋不按常理出牌呢?

“你把方慧姑娘和那些普通的將士家屬放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這事很快就能傳到戰場上。”

“萬一惹來戰場上那些還在為國而戰的軍人心寒,戰場上軍心渙散了怎麼辦?”

“到時候出現那種情況你能負責嗎?”

趙震再次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怒問周謹年。

周謹年收起臉上的笑容,麵色微沉:

“如果真有那種情況發生,那我就再次向上級提交申請,大不了再帶兵去戰場打他個四年!”

不服就打!

這四個字是他這幾天從蘇言身上學來的,別說,用在對付趙震這個老匹夫身上挺好使!

“打打打,和你老子一樣,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

多少年了,在言語是趙震還沒輸過誰呢,沒想到今天被周謹年這小子給懟了。

聽了趙老領導連他家老爺子都給罵了,周謹年忽然笑了:

“不打不殺的,那不如把還留在戰場上的兄弟們都撤回來,相信光憑趙老領導這張嘴就能擊退裝備精良的幾十萬漂亮國鬼子……”

“你……”

趙震指著周謹年,氣的鼻梁上的眼鏡都在發抖。

這個小兔崽子,他年輕的時候他連個細胞都不是呢?

他老子在他手裏吃了一輩子暗虧,沒想到周世懷那個莽夫居然生出來周謹年這樣的猴崽子來。

簡直要氣死他了!

自古以來沒說過戰爭光靠一張嘴就能解決的,這小子這不是故意在拆他的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