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啥時候開始學會耍嘴皮子了?”
“剛下火車累了吧?我和你爸都要上班去,鍋裏有剩飯你自己熱一下吃,吃完你好好睡一覺,中午媽回來給你做點好的補補,把永剛也叫過來!”
周母換好衣服,挎上包就要下樓。
“行,爸,媽,我送你們下樓,來,媽,我來給您提包。”
周謹年說著就把老媽和老爸的包拿上,把兩人送到樓下,這才再回到家裏。
在火車上兩個晚上一個白天,坐著硬座腿都要坐僵了。
他回到家裏先洗了澡又換洗了衣服,這才躺在謹城的床上,想著他和蘇言兩人離婚的事,還有周謹城突然領證結婚的事。
或許是太累了,想著想著還真就睡著了。
直到中午周母下班回來做飯他才醒過來。
周母在廚房裏忙活著做飯,看到兒子醒來,馬上喊道:
“謹年,媽這飯很快就好,你去把永剛那孩子叫到咱們家來。”
“行,媽!”
周謹年說著,整了整半袖就下了樓。
可是來到趙永剛家敲了半天門也沒人出來開門,看來這小子是不在家。
就在他下樓準備回家時剛好碰到從外麵回來的趙永剛。
“操,你小子大中午的不在家跑哪去了?”
趙永剛搔著平頭:
“你把那麼大一筆錢放在我那,我還怕被小偷光臨了呢?這不出來開了個戶,把錢給你存進去了。”
周謹年接過存折一看,隻見上麵寫著17664的數字,而且存折裏還夾著一張17660塊錢的彙款單。
周謹年一邊把存折塞給趙永剛,一邊問道:
“你還真沒你那部分錢捐給邊境啦?自己就留了四塊錢,你可真行!”
“山區那裏不是正在建設希望小學嗎?有了這筆錢所有困難就都解決了。”
“再說了,你和我還不是一樣,隻不過我是把錢捐給了山區,你是把錢都給了蘇言,咱倆還是從前的窮光蛋,誰也別說誰!”
周謹年看了趙永剛一眼:
“趕快把存折送樓上去,我媽叫你去我們家吃中午飯呢,燉了雞還熬了雞湯。”
“嘿嘿,還是我幹媽疼我!”
趙永剛臭屁的說著,咧著嘴就跑上了樓。
就在周謹年站在樓下等趙永剛時,剛好碰到中午下班回來的蘇母。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和蘇言離婚了,周謹年硬著頭皮主動和蘇母打著招呼:
“媽……您下班了?”
蘇母是知道周謹年和趙永剛請假去南方遊玩去的,她也聽蘇言說過,得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而且還答應蘇言一回來就和蘇言和老周家的人坦白。
其實蘇母從心眼兒裏還是挺喜歡周謹年這孩子的,可這些年他對女兒的做法真的是讓她太希望了。
這小夥子是不錯,可是不愛言言,感情的事也沒法說理。
所以這兩年看到言言每次一回來都說要離婚,她也想開了,沒準離婚對他倆人都好呢!
可是明明應該過幾天才回來的人,怎麼現在就出現在小區裏了?
他這是提前回來了還是故意拖著不想和言言離婚呢?
如果他能和言言好好過日子,她還是不願意看到他們倆離婚的,畢竟兒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