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年先是一愣,隨後掃了趙永剛一眼:
“怎麼可能?”
“要愛上早愛上了,還能等到現在?”
突然的,他就想起重逢後蘇言的那雙眼睛,沒有從前的癡戀和炙熱,多了一份清澈嫵媚和冷豔。
看到年哥又走了神,趙永剛歎了口氣:
“那你一副丟了魂似的樣子演給誰看呢?”
就好好口是心非吧!
“我也就是覺得被她纏了那麼多年,這一下就離婚了感覺有點不適應。”
“好了,不提蘇言了,婚都離了還說這些有啥用。”
話落,周謹年起身往窗邊走去。
不知道為啥,從和蘇言離婚開始,他的心就有些堵的慌。
剛好這幾天還在休假,此時他突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趙永剛把周謹年迎進來時就在廚房燒著水。
年哥胃不太好,所以一有條件他就給年哥倒點開水喝。
當趙永剛端著一杯熱水拿到客廳時,看到周謹年站在窗戶前發呆,他真擔心年哥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從這裏跳下去。
把水放到茶幾上,趙永剛不明所以,年哥站在窗台前低著頭幹嘛呢?
走過去他才發現,周謹年的半袖上剛好粘著一根長長的頭發。
隻見周謹年正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起那根長發,認真的一圈一圈的纏繞在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然後還低頭聞了聞!
“我操!年哥,你這幹嘛呢?”
趙永剛說著,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
年哥怕不是被蘇言給刺激的變態了吧!
周謹年正聞著那根頭發上若有似無的清香,沒想到趙永剛突然在背後就叫喊上了,嚇了周謹年一大跳。
他馬上把纏著發絲的那隻手藏了起來,轉身擰眉:
“你有病啊!”
趙永剛心裏狂奔過一萬頭草泥馬:
“年哥,咱倆誰有病?我都看見了,那是一根女人的頭發!”
周謹年:
“……”
不是女人的頭發難道還是男人的?
這根頭發肯定是他扶蘇言上下車時粘到身上的。
“年哥,你不是背著蘇言找女人了吧?”
趙永剛看到周謹年有絲窘迫的臉,壞笑著問道。
周謹年:
“……”
“什麼有的沒的?別瞎說!”
話落,人邁起大長腿就往門口走:
“走吧!跟我回家,讓你幹媽再給你做點好吃的去。”
趙永剛指了指廚房:
“不去了,昨晚我又買了一包掛麵,夠吃兩頓的,而且我答應一會兒幫著木材廠的王大爺去搬木頭呢!”
聞言,周謹年回過頭來:
“木頭多嗎?吃完飯我和你一起去吧!”
“行,吃完飯我到樓下等你。”
從小,周謹年和趙永剛就經常幫著周圍的老弱病殘幹活,這些他們也都做習慣了。
……
轉眼就到了周六。
這天也是周謹年和趙永剛回到部隊到報的第三天。
周父周母中午一下班簡單的吃了一口飯就開始張羅晚上家庭團圓的飯菜。
自從謹年下鄉又上戰場,到現在已經七年多過去了,周家還沒好好坐在一起吃頓飯呢。
周父周母繼續忙活著,周母安排謹月去把爺爺和奶奶早早的請過來。
蘇言早就答應過周母,周六會早早過來,而且她也答應周謹年會陪他演一段時間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