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灑下,照在了一名十幾歲少年的臉上,少年蓬頭垢麵,衣衫襤褸,背著一個破布行囊,麵無表情,仿若行屍走肉般。
此時四下無風,也沒有蟲鳥啼鳴,隻有少年踩在層層落葉上的吱吱聲,仔細聆聽,仿若有著一番韻律在內。
突然少年身體一頓,向一側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看見了父親。
“不要偷懶,現在好好磨練身子,才能打好基礎,還想不想像父親一樣,飛簷走壁了”。
“父親,父親”少年衝到父親身邊,一把抱住了父親,哽咽著叫著父親。
“這是做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偷懶,不好好鍛煉了,快紮好馬步,繼續保持,我去處理一些事物,一會兒回來發現你偷懶,一定好好罰你。”
父親輕輕推開少年,轉身便要走。少年連忙止住了哽咽聲,連聲應是。
“你可一定要回來,我一定乖乖的”。
“傻孩子,我不回來我去哪,這可是咱家”。父親回首一笑後,便疾步遠去,仿佛要早去早回。
少年乖乖的紮著馬步,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一名少婦從遠處走來,拿著毛巾擦著少年的汗水和淚水,“好孩子,累不累”。
“娘親,我不累,我將來要像父親一樣,飛簷走壁,保護娘親”。
“好,那你好好學,我等我家小生保護我,中午想吃什麼,娘親去給你做”。
少年仿佛想起了什麼,急忙道“我不吃,娘親你別走。”
“傻孩子,哪能不吃,看小生這麼乖,娘親就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吧,累了就歇歇,娘親去做飯了”
“不,娘親,娘親。”少年嘶吼著,娘親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漸漸走遠。
“孩子,孩子”
聽到一聲聲呼喚,少年睜開了迷蒙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溫柔慈愛的笑臉,少年不禁有些愣神,閉上眼,眼角有淚水劃過,暗歎道,終歸是夢一場。
“孩子,是不是做噩夢了,你家在哪裏,你的父母呢”。
少年回過神來,苦澀的說道“我沒有父母了,沒有家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到了少婦的衣衫上。
“哼,好不害羞,都醒了還躺在我娘親懷裏”。
“明兒”少婦嗔怪道。
少年聽到此話立刻站起身來,退後三步,擦幹眼淚,躬身道“多謝救命之恩,剛才多有失禮,還望見諒”。
少婦站起身來,走到少年身前,並蹲了下來溫柔說道,“無礙的,你長久沒有進水,所以昏倒了,我們也隻是喂你喝了一點水而已。對了,我叫周桂香,不介意的話可以喚我一聲桂姨,你叫什麼名字啊”。
“桂姨,小子名喚王生,多謝桂姨救命之恩”少年再次躬身行禮。
少婦用衣袖擦拭著少年臉上的汙漬說道“好了好了,叫我一聲桂姨了,就不必這麼見外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小夥伴認識一下,這個是我的女兒沈佳敏,這個是我的兒子沈佳明”。
王生順勢看向少女和少年。
少女的衣衫滿是補丁,顯然是穿了很久,補了又補。但滿臉的灰土卻掩不住精致的五官,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
再看少年,小小的身子卻穿著略大的衣衫,補丁比之少女的衣衫補丁還多,顏色泛黃,明顯是少女穿過的舊衣衫,又穿在了他的身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灰頭土臉的撅著小嘴,仿佛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王生,你這是要去哪呢”桂姨發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地方可去,就這麼一直走著,去到哪裏算哪裏”少年有些迷茫的回答著。
“要不你跟著我們走吧,桂姨打算去投靠我的遠房表姐,她嫁到了槐樹鎮,我們到了哪裏謀個生計,省的四處流浪,如果將來你有了其他想法隨時都可以離開,怎麼樣”。桂姨暖心的拉著王生的小手說著。
“多謝桂姨,那我就隨你們一起吧”。
“好好,敏兒,明兒咱們走吧”沈佳敏走上前去,拉住了桂姨的另一隻手。
“哼,我才不要一起”。沈佳明偷偷看了一眼娘親的雙手,一手拉著姐姐,一手拉著王生,已經沒有手再去拉他,有些生氣。小聲嘟囔著,“哼,臭王生,搶了娘親的手,那是我的”。
王生的頭不禁低了下去,想要將手從桂姨手中抽出,卻被桂姨攥緊了,抽不出來。王生抬頭看著桂姨,桂姨卻並沒有看向王生,而是笑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這時沈佳敏鬆開了娘親的手,跑上前去拉著弟弟回到母親身邊,讓沈佳明拉著娘親,自己拉著弟弟。
沈佳明拉到娘親的手後,驕傲的昂著頭看向王生,並做了個鬼臉,王生笑笑並沒有說話。
從始至終,桂姨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笑著帶著三個孩子向前走,仿佛並沒有看到這出鬧劇一般。
第一次寫小說,前幾章可能寫的不好,希望大家多看幾章,也許會喜歡上本書,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多多給予意見建議,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