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的狄正清很是疲憊,又是拍驚堂木又是破案,身體有點吃不消。而且,這具身體很是柔弱,他也很是無奈。最大的原因還是剛穿越過來還沒有捋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還是早早休息吧!
“王捕頭,本官的護衛間以後就給你休息,專門負責本官的安全工作,沒有問題吧?”
“大人,您就放心去休息吧,沒有哪位賊子能進到您的房間再次刺殺,卑職敢保證。”
“行,最主要你也要保護好自己,要是打不過,隻要對本官喊一聲就是,本官還是知道跑的。還有,你也要休息好,外麵可以安排一些捕快輪流巡邏,這樣你才能更好地休息,要是把你累倒了,那本官成啥人了。”
“大人,您放心就是,卑職省得。”
狄正清也沒有更多的去壓榨勞動力,拎得很清楚。等到王擔當將他的熟人招來,就好多了,安全保障才能給力,可以給他們畫個排班,就不用怕將他們累倒。
狄正清轉身去了正堂休息。
王擔當看著狄正清走去休息,很是感動。他在這衙門當差也有幾年了,加上這位,已經有三位縣令。可沒有這麼體恤下屬的,他是真的很感動,眼睛都紅了。王擔當在內心深處暗暗決定,“大人,即便是我自己身死,也要保護好人俊心善的你,必需盡快把發小們召集過來。”
夜過三更,正是每個人睡得最深沉最死的時間段。此時,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蒙著一塊黑巾,每一次的房頂跳躍中,很是輕盈。
衙門房頂,那位身穿夜行衣的毛賊正貓著腰,將一片瓦片慢慢掀起,透過那小小的缺口,借助月光,將底下看得一清二楚。
“哼,狗官,上次沒有要了你的狗命,讓你多活了這麼多天,這次我不將你的狗頭砍下來,誓不為人。”
黑衣人嘴裏啷啷完之後,再次將瓦片小心翼翼地歸位,借助月光的配合,將周圍看了一個遍,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一個漂亮的翻身,飄到了地麵。
王擔當聽到房頂有響動,知道這不隻是小毛賊那麼簡單。
王擔當慢慢地將刀一寸寸地拔出,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反照出凜冽的寒光。
迅速藏在一根柱子邊,耳朵抖動著,靜靜地聆聽著。
突然,屋頂的瓦片被那賊人給掀開,那銀色的月光照射之下,馬上被擋住,被一張蒙著黑色布匹遮著臉的賊人給擋住月光。那張隻露出眼睛的臉在看到下麵無人埋伏,重新將被掀開的瓦片又安放好。
王擔當觀察到賊人從屋頂跳下來,那種輕微的物品墜落地麵的響動,就知道那賊人估計要從窗戶進來。
王擔當趕快選了一處離窗戶又近,又黑的地方藏起來。
那賊人很是謹慎,將窗戶捅開一個口子,往裏看了看,將窗戶輕輕推開,推開之後,沒有馬上跳進來,而是扔了一個東西進去,在確定真的沒有人的情況下,這才大膽地跳進來。
可作為強大的獵人王擔當等到那賊人跳進來適應的情況之下,就突起攻擊。
那賊人也是一個能手,聽到後背有極速的風聲,馬上一個前滾,躲過王擔當的那一刀。
那賊人知道自己中計了,沒有想到衙門還有這麼一個能手,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甘心的殺手隻能在被抓之前選擇將那狗官給宰了再說。如果不是這位狗官,他爹不會現在還在牢裏關著。如果不是這狗官,他家的鏢局也不至於倒閉。隻要這狗官死了 ,朝廷再派一位下來,到時候再擊登聞鼓翻案。鏢局能不能再開另說。可爹一定要將他救出來,一大把年紀了,已經折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