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留下的護衛要每天給他寫信,然後帶著劉凱雄赳赳的回京城。
等他回了京城才知道,哪有文官對皇太女不滿?
他想找個意見不合的人吵架都找不到。
當然此時的厚王還不知道。
謝懷若和慕岸裏則帶人向東單城疾馳而去。
東單那邊駐軍已經有異心,至於刺史怕是一丘之貉。
經過七天的趕路,謝懷若一行人來到了東單城門口。
城門守將一眼就看到這一小隊人馬。
雖然人不多,但是來勢洶洶,氣場強大。
守將抬手將他們攔住,要查看他們的文書。
謝懷若也沒有隱姓埋名,直接亮出自己的太女令。
順帝立儲的公告早已天下皆知,城門守將肯定沒有資格看到聖旨,但是官府發出的布告和邸報他們是能看到的。
眼下皇太女已經親臨城門,他表麵恭敬的請皇太女進城。
立即讓人去通知刺史。
看著皇太女往城內走去,又招手叫來一個小兵,在他耳邊小聲吩咐。
不久後那小兵就騎著馬出了城門。
謝懷若不在乎他的小動作,隻是有些後悔帶的人少了些,要把這些職位高的都換掉,自己帶的這幾個人好像有些不夠。
謝懷若的馬很快就到了刺史府門前,東單的刺史已經在大門口等候。
他一眼就看到皇太女隻帶了二十人左右,心中放下心來,皇太女再厲害,還是不知深淺,東單可是跟西單不一樣的。
謝懷若下馬,東單刺史林曉豐笑著來迎接她:“卑職不知皇太女親臨,未能去城門恭迎,還請殿下恕罪。”
謝懷若本來就是有備而來的。
她雙手背在身後,語氣沒有起伏,是她一貫的平靜:“是的,孤早就寫過信告知你,孤要來的,可是已經七天過去了,孤人都到了,怎麼信沒有到嗎?還是你收到信之後故意不去接孤?”
林曉豐確實沒有收到信,麵上惶恐的說道:“卑職並未收到殿下的信。”
其實謝懷若並沒有寫信,笑話,她本來就是要搞突襲,怎麼會提前寫信呢?
她平靜的看著林曉豐,招手對紀良說道:“把他拿下。”
林曉豐:這女人怎麼回事?我犯了什麼罪?
紀貫良才不會給時間他掙紮,三兩下就將他捆好了。
林曉豐開口責問:“殿下!請殿下明示,卑職是犯了什麼事?!”
謝懷若回頭:“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未能去城門恭迎孤,請孤恕罪。孤為什麼要恕你的罪?你請求了,孤就要答應嗎?”
林曉豐:我那是場麵話!
林曉豐還要開口。
謝懷若看向紀貫良,紀貫良便找了一個汗巾塞在了林曉豐的嘴裏。
林曉豐:好臭啊!
謝懷若:我本來的意思是將他帶進刺史府。
算了,這樣也好,這大街上,大概到處都是誰的眼線,讓他們都動起來來吧。
刺史府的人見自家大人被抓了,手拿兵器就這樣看著他們將刺史提進了府中。
謝懷若看著他們:“都不要緊張,我隻是小小的懲罰一下他,人犯了錯就是要受到懲罰的,你們應該都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