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妾臉上立即就出現了手指印,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魏氏說道:“她是府中嫡出小姐,你一個奴才,竟敢出言詆毀,還敢在本夫人麵前自稱我,今天是小懲大誡,希望你以後不要這麼沒有規矩。”

謝懷若為魏氏鼓掌。

那小妾捂著臉,憤怒的說道:“你竟敢打我?!”

魏氏其實不擅於口舌之爭,回道:“我怎麼不敢?”

謝懷若在帳子裏說道:“打你已經是給你麵子了,賣了你你又能如何呢?”

那女人哭著走了,大概是去告狀了。

魏氏已經不在乎了。

謝懷若更不在乎了。

果然,那小妾去了順義侯那裏。

哭哭啼啼的將自己的臉給他看。

“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啊,夫人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我好心帶著大夫去看望二小姐,她不領情就算了,還打我,嗚嗚嗚。”

現在魏氏手中的婚書和庚帖還沒有交出來,而且昨天魏氏的態度強硬,順義侯也不敢把魏氏逼急了,怕她做出極端的事來。

於是隻能安撫小妾:“我晚點去找劉太醫,讓他給你開一點玉露膏,消腫止疼,還亮膚,你最近都不要去惹魏氏,會茵的親事還差婚書呢,等班上釘了釘子,再找她算賬也不遲。”

小妾為了女兒的婚事,點了點頭,撒嬌道:“那老爺你今晚要去陪陪我,我的臉好疼的。”

順義侯答應了。

因為有空間的靈氣補充,特效藥的加持,兩天後謝懷若就可以下地走了。

她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發現自己住的地方已經被翻過,院子裏的丫鬟婆子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謝懷若搖頭,這個家裏,陳會旗隻有魏氏一心一意愛她疼她。

好在她從小就知道這件事。

所以重要的東西向來是自己放。

她按照陳會旗的記憶摸到床底下一塊磚,將那塊磚掰開,裏麵放著一個小小的布袋,她將布袋拿起來。

打開,裏麵躺著一塊玉佩,上麵刻著鎮國公府世子謝耀南的名字。

將玉佩收進空間,地磚放回原位,拿了一些陳會旗喜歡的首飾,回了魏氏的院子。

陳會旗一個嫡出小姐,竟然沒有私房銀子。

魏氏見不到女兒,已經急得出來尋了。

半路的時候,母女兩個遇到了。

魏氏心疼:“寶兒,你才剛好一點,要多注意休息才是,你要是想回來住,等你全好了再搬回來吧。”

謝懷若說道:“娘,我不是想回來住,我隻是過來拿一點東西,再說了,我的院子沒有你的院子住著舒服,以後我就都住在你的院子裏,娘不要嫌棄我才是。”

魏氏開心:“娘怎麼會嫌棄你呢?”

兩人回了院子,就聽下人來報,說老夫人有請。

魏氏不岔:“我寶兒受傷那麼嚴重,老夫人也不一下,問一下也沒有,現在我寶兒才剛能下地,她就來叫人過去了。”

謝懷若扶著她:“不是還有娘護著我嗎?那就去看看,老夫人想說些什麼吧?”

魏氏點頭。

謝懷若和魏氏去了老夫人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