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義侯看著坐在旁邊的自己的二弟和弟媳。
娘一直就偏愛二弟一家,這一次明明就是二弟對自己下毒,想奪取爵位,她竟然還是一味的偏袒二弟。
順義侯心中不免就有了怨氣:“娘,你知不知道解藥多貴?兒子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隻能先緊著會茵和會同,否則,我的侯爺爵位就不知道到了誰的手上了。”
老夫人驚訝:“你在胡說什麼?你的意思,你弟弟要奪你的爵位嗎?”
順義侯坐下,將衣擺一抖:“難道不是嗎?我為什麼會一直生不出其他的孩子?中饋一直是而弟妹把持的,要對我下絕育藥,易如反掌吧?”
老夫人不敢說話了。
二夫人:這天大的鍋,我可背不起。
於是她擦擦眼淚:“侯爺,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妾身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您啊。”
侯爺反問道:“那會旗的臉?”
二夫人沒話說了,她那個時候是想毀了魏氏的臉。
因為,魏氏長的漂亮,她的夫君是個好色的,總是看著魏氏,她就想將魏氏的臉毀了,沒有想到,被侯爺的兩個小妾知道了,她們拿這個事威脅她,她隻好給了一樣的毒藥給她們。
沒有想到,魏氏沒有害到,她肚子裏的女兒臉變成了黑的。
順義侯說道:“母親,分家吧,二弟一家分出去吧。”
老夫人見自己的兩個兒子變成這樣很心酸,明明小時候那麼親近的,現在竟然變得互相仇視。
她不可置信:“你們!”
老夫人暈了過去。
順義侯趁著老夫人昏迷將老二一家強硬的分了出去。
老夫人醒來又是一陣哭天喊地的。
順義侯府是怎樣的雞飛狗跳,謝懷若和魏氏都不感興趣。
謝懷若隻在家人麵前露出完好的臉,一出門,她就依然是那個陰陽臉的樣子。
順義侯府曾經懷疑是她下毒的人,都不再懷疑了,如果是她下的毒,她為什麼不給自己解毒呢?
很快已經是冬月,天氣寒冷,每天都在下雪。
莊子裏一片銀裝素裹,景色優美。
練功還是每天要做的事。
冬月中旬,旁邊的院子有人搬來住了。
聽說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魏氏叮囑下人們不要去打擾別人,免得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自己受罪。
然而,魏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沒有去打擾別人,別人卻來找自己了。
冬月十五。
雪剛停,魏氏帶著女兒在院子裏練功。
謝懷若早就找了機會將雲鞭拿出來走了明路。
魏氏舞劍,謝懷若揮鞭,兩人都穿著棗紅的勁裝。
那兩個紅色身影,一劍一鞭,在銀色的天地間顯的格外的亮麗耀眼。
旁邊的院牆上,立著一個三十多歲,身軀偉岸的男人。
他看著那兩個女人的招式,開始跟身邊的人點評:“那個小姑娘,鞭子揮的不錯,行雲流水,這個功力應該有好些年了,舞劍的那個,應該是多年沒有實戰,劍舞的好看,但是,真正在戰場上,殺人的話,可沒有這麼多虛招。”
旁邊的護衛:王爺今天格外的話多啊。
接著他們就看見,那個少女將鞭子一收,嬌俏的喊了一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