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王:怎麼辦?這小姑娘怎麼突然就要打我?難道我的兔子白送了?
護衛:王爺看魏夫人的眼神太赤裸太灼熱了,太子妃肯定以為他是流氓。
謝懷若提起順義侯的衣領:“你的小妾才死了沒有多久,你就不記得了嗎?”
順義侯害怕的眨眼:我記得,我記得的!
謝懷若拿出匕首,順義侯嚇的肌肉顫抖:“我是你爹,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不配做太子妃!”
魏氏也擔心女兒衝動,過來拉住謝懷若:“寶兒,他這樣的畜生,不值得髒了你的手。”
謝懷若本來就是嚇唬他的,再怎麼樣,弑父這樣的事也不能讓魏會旗背上。
她將匕首收起來:“既然我娘這樣說了,就放你一條狗命,好好的侯爺不想做,要做種地的是嗎?那我成全你。”
阿錦有慕岸裏的所有記憶和感受,他知道若若說出口的,就一定會做到。
順義侯,大概是做不久了。
順義侯帶著下人屁滾尿流的逃了,太嚇人了,這個女兒好像魔鬼。
他再也不敢來了。
因為太丟臉,他勒令跟著他來的下人不許說出去。
所以順義侯府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以至於,幾天後的賞梅宴,他的大女兒又惹到了這個魔鬼。
占王還想憑著自己仗義執言多留一會的,可是他那個不省心的侄兒,非要拉他回去,說什麼要給他的腿做針灸。
真是的,他的腿需要做針灸嗎?
是的,很需要的,他已經疼的就要忍不住喊出來了。
剛才在雪地裏站了那麼久,又被謝懷若逼著跳了幾下。
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魏氏怎麼就不覺得疼呢?
阿錦當然不是要自己親自給他針灸,而是教給了一個太醫,讓他施針,自己口述,還有藥方,也都給了這個太醫,以後,這個太醫就是專門給占王治腿。
一切弄妥之後,已經是晚上了。
魏氏的下人過來請太子殿下過去用膳,魏氏為了表示對占王的感謝,也順便邀請了他。
占王看著自己雙腿上的銀針,含淚婉拒了。
太子臨走前,占王說道:“錦兒,你在太子妃麵前幫皇叔多說說好話,皇叔會感激你的,這輩子都不篡你的位。”
阿錦:這個皇叔是不是之前那個千新妖的皇叔附體了?
阿錦過來吃飯,魏氏很開心,至於那個占王,沒有來,魏氏一點也沒有在意。
飯後,阿錦將占王的心思告訴了謝懷若。
謝懷若問他:“你覺得占王這個人怎麼樣?”
阿錦回道:“尚可。”
謝懷若看著他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他和師兄,和岸裏,還是有不同的地方。
她說道:“你這樣一點也不像岸裏,也不像師兄。”
阿錦看著後麵遠遠跟著的下人,無奈低笑。
魏氏可是看她的寶貝女兒看的很緊的。
他可不能在魏氏心裏留下一個急色的印象。
謝懷若壞笑著看他緊張漲紅的臉,小聲喊了一句:“師兄。”